第一話,初次見麵(1 / 2)

十年前的一個夜晚,天天一個人走在街上,寒風吹在身上像刀割的一樣疼,寬闊的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外加今天和家人吵架了,所以心情不怎麼好,這讓天天覺得這本就空無一人的大街變得格外的陰森。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天到了一個候車廳,裏麵坐在一個中年人,由於光線比較暗,天天沒能看清楚,中年人是長什麼樣子,心裏有些害怕,溫度變得更冷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天才鼓起勇氣走向中年人,但越走近中年人,溫度就越低,可以說是刺骨。

許久,天天才走到中年人的身旁,天天打了一聲招呼,可中年人沒有回答天天,後來天天又陸續的打了幾次招呼,中年人依舊沒有回答天天,天天有點生氣了,走過去用力的拍了一下那個中年人,沒想到中年人竟直接倒在地上。

天天立馬去扶那個中年人,當天天接觸到中年人的皮膚時,天天沒有感覺到哪本該屬於人的溫度,中年人皮膚的溫度像冰一樣寒冷、像鐵一樣堅硬,活生生的像一具凍屍。

中年人突然一把抓住天天的手,大聲的吼著:“這就是你的宿命,別想躲,你是躲不開的。”說完,中年人便拉著天天走到候車廳門口,一把把天天丟在大雨裏,關上了門。

天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衣服已經濕透了,好像有點感冒,天天有點害怕會病重,急忙跑到櫥櫃旁,一隻手用力的拽開櫥櫃門,抓起一瓶藥,倒出兩顆藥,扔到嘴裏,用力的咽了下去,這時天天微微感到頭暈,但心想吃了藥應該沒事吧。

天天看了一下時間,9:45,該去睡覺了,不然又要被媽媽罵了。

天天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床前,眩暈感更強了,天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床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入睡的。

早上,媽媽對天天說來了一個新鄰居,天天急忙追問:“是那間很久沒人住的房間嗎?”媽媽遲疑了一下,仿佛在隱瞞什麼,但還是說出了那兩個字:“是的。”“那是個怪人,別去找他”,她又說。

但是天天沒有聽媽媽的還是去找了他,走到中年人家的門前,天天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這感覺好像在哪裏有過,對了,是在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那個中年人時的那種感覺,隻是這裏多了一股血腥的惡臭。

想到這裏天天害怕極了,但不知是什麼力量讓天天去敲了門。

在天天遲疑該不該去敲門時,門開了,天天看見裏麵的景象時,差不多要崩潰了。

借著走廊昏暗的燈光,天天依稀能看清,但很模糊,裏麵掛著一個碩大的奠字,還有一張靈床,其它的就什麼都沒有了,天天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因為天天在他奶奶死的時候聞到過這個味道,天天一下子就認出這個男人就是昨晚的那個“凍屍”,但是他身上穿著一件死人的壽衣,臉色很蒼白,還有些冰渣。

天天這才反應過來,“他在哪裏睡覺”。

天天現在更害怕了,有一點想跑,想到中年人該不會睡在靈床上,但是那個門都開了,現在跑不太好吧……

這時那個男人開口了:“怎麼是你,昨天晚上沒有嚇到你吧?唉!進來吧,外麵冷。”語言中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聽著這話有點不自在,但天天還是進去了,好像忘記了害怕,更像有什麼迫使他進去的。

天天緊緊的跟著走到裏麵,裏麵供著一個靈位,上麵沒有字,靈位下麵是一本書,那個男人走了過去把靈位下的書拿了過來,他走得很慢,好像每走一步都很費力。

他把書拿到天天麵前說:“拿著,它會幫助你的。”聲音很低沉,說完他就走到靈床前躺下。

天天正想去問個明白,也走了過去,卻看見他開始腐爛了,屍蟲爬的滿臉都是,看到這一幕,那該死的眩暈又來了。

當天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天天爬起來,看了一下時間,晚上10點,怎麼才過去15分鍾。

第二天,天天問媽媽那新搬來的鄰居是誰,媽媽卻說:“你睡傻了吧,我們沒有鄰居啊!”“對了,有個男子拿了一本書說是給你的”媽媽說,“給我的?”天天疑惑的看著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