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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非常陰沉,而且還很悶,悶的讓人異常無奈,平日裏能在田野間勞作一整天的莊稼漢們,現在才不過一個時辰,就有一種想要丟掉手中農具的衝動。
突然,有一個人叫道:“看,那是什麼?!”那人指著天際飛掠過來的璀璨的流星,眾人聞聲看去,卻看不見了,隻留下被剖成了兩半的陰雲。
西岐,鄧禪玉穿著鳳袍,站在自己的營帳麵前,呆呆的不說話。旁邊陪著麵含屈色的鄧秀。
鄧秀看著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恍如行屍走肉一般,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情,毫無生氣而言,每看一次,鄧秀就心痛一次,道:“小妹,要不你還是逃吧!不要管這裏了!”
鄧禪玉聞言,眼中閃過一點點神采,僅僅一下而已。鄧禪玉道:“大哥,方源說過,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言而有信。”
鄧秀突然捶著自己胸口,近乎用吼地道:“放屁!方源說的那是在自願的情況下!不是被脅迫!那個該死的懼留孫,該死的薑子牙啊!該死的西岐啊!”
鄧禪玉淒淒一笑,道:“大哥,我是自願的,那時你也在場,我是親口說的啊。”
鄧秀目迸凶光,道:“那不同啊!小妹,他們是拿父親的性命和這十五萬將士來脅迫你!懼留孫枉為仙人,枉為仙人!”
原來,方源閉關的這幾年,天下形勢劇變,紂王更加無道,比幹被害,西岐反叛,聞仲回朝後,遣幾路兵馬討伐西岐,都是無功而返,最後親征西岐,隕落於絕龍嶺,紂王便命鄧九公帶兵討伐西岐,本來鄧秀等都是竭力反對的,但鄧九公覺得自己之前逼朝歌封賞自己,心有不安,遂起兵十五萬前來討伐西岐。
期間有土行孫言乃是申公豹薦來,之後,與原本相差不大。
鄧九公個鄧秀上場被傷,鄧禪玉怒而出陣,連傷西岐十數位大將,皆是闡教高徒,後來,懼留孫下山,擒回土行孫,又言土行孫與鄧禪玉有姻緣,在陣上用捆仙繩捆回了鄧九公,薑子牙又設計圍困這十五萬兵馬,懼留孫更不惜動用法術,重施薑子牙凍死魯雄的舊法,逼迫鄧秀帶兵歸降,和要鄧禪玉下嫁土行孫,鄧禪玉無法,隻好答應。
每每思及,鄧秀便心如刀絞,不死心地勸鄧禪玉道:“小妹,你還是走吧,大不了大哥用這條命賠給西岐,父親還有用處,這裏十幾萬將士,西岐一定垂涎三尺,定然不會為難,更不敢濫殺生靈。”
鄧禪玉又是笑了,道:“大哥啊,鄔文化已經重傷,方源的五十名道兵死傷過半,以以前討伐西岐的各路兵馬來看,光是絕龍嶺燒死聞仲,便順帶燒死了多少凡人?那些仙人可不是方源那種,不,或許方源才配得上仙人這兩個字。”
鄧秀還想勸說,鄧禪玉道:“自小,你就寵著我,父親更是視我如掌上明珠,如今,該是小妹為你們做一些事的時候了。”
鄧禪玉忍不住流下淚來,看著天空,道:“後來,父親救回了方源,方源也寵著我,他的寵溺和你和父親不同,他的寵溺帶著憐惜,就是憐惜,大哥,你知道嗎,父親曾笑言我長大了,可以找夫家了的那天,我我晚上就對著月亮說,我以後就找方源做夫家。”鄧禪玉說道這時,已經泣不成聲了,“我現在、現在隻想知道,方源為什麼不來,他到底在哪裏?不,他還是不要來了,他來了,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有性命之憂。”
鄧秀跌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站起來,默不作聲地走了。
鄧禪玉的袖子裏,此時鑽出了一條青蛇,順著鄧禪玉的手臂,遊走到鄧禪玉的肩上,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鄧禪玉的眼淚,小小的蛇眼也滿是擔憂之色,這個主人,比之前兩個主人好多了,開始那個王成對自己雖好,但也是要自己幫他殺人的,後來那個方源,根本就不把蛇當蛇看,自己每天都心驚肉戰,生怕繆一時刻,就把自己殺了,還好天可見憐,最後那個方源把自己送給了麵前這個主人,自己終於過上了幾年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