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往一個角落摸索著後退,夕墜飄了起來,穩穩地往他們那兒走。
夕墜伸出一隻手,使勁一拱,隱隱露出白骨。
“我殺了你們。”
“求求你別殺我,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不作惡不作孽了!”
“嗬嗬,你是壞人?”夕墜勾了勾眉毛。
“不…不是,不不,以前是,以後保證不是了,求求你,姐姐,我以後一定不了,饒了我啊!”刀疤男跪下磕了幾個頭,快要哭了。
“可惜,你們遇到了一個更壞的人。”
夕墜陰笑,嘎巴揪斷了他們的脖子,一個圓圈附上了一層紅袍外帶了一層薄紗。
隨手拎起一個高腳杯,從幾個人脖子上接了一杯血。
橫空飛到酒吧廳裏,高昂的看著人群,高貴的飲著手中的血酒。
“那…那是誰?!”“神經病吧!”………
“哼!”夕墜一個轉身下來,一把揪住罵她神經病的人的脖子。
“神經病,你吧?”哢嚓,氣絕了。
“鬼!?”一群人吼叫著,驚恐的神情濃烈的散發出來。
“老實著一點,孤有事情要辦。”夕墜哼了一聲,坐回原位。
“亡夕墜!”一群安天仙派的人淩駕而來。
“孤勞煩各位親臨人間來找孤了,這是麵子大啊!”夕墜笑了笑,蔑視的看著為首的予煙月和餘奕。
“墜兒,太好了,你還活著!?”予煙月喜出望外。
“你是誰,不配與孤說話。”夕墜不屑看他一眼。
“嗯?”予煙月心裏一驚,這麼了?夕墜為什麼這樣說,難道她是在故意說話氣他麼?
夕墜飛出酒吧,到了一個空地上,在空中翹著二郎腿,飄在空中,如履平地。
“沒想到你打下凡間還活著,命真硬!不過你要恢複妖界,還想得早了點。”餘奕嘴尖牙利,不過夕墜也早已習慣了。
“複興妖界還不是我的最終目的,我要的是整個天下,荒廢整個天下!”
“你終究還是要和予煙月對著幹?!還是那句話,枉他為你付出那麼多!”
餘奕氣憤地說。
“予煙月,是誰?”夕墜神情自然,沒有一點作假的樣子。
“墜兒,我知道你生我的氣,我也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不過你別怨我,我也是不得已的!求你原諒我好不好!?”予煙月一聽害怕了,夕墜這是要與自己決裂麼?但是他發自內心還是對他餘心未消的。
“不明白你說什麼,傻子。”夕墜不解。
“我是予煙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