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太守厚愛,那套圖紙和原理並非是我所創,我隻是借鑒了一下故鄉先輩的作品,在下名不負其實”
陳賢朝著對方微微拱手搖了搖頭,用另外一種說法表達了自己不願意接受對方的要求,而他也有些苦澀的揮了揮手。
“讓你失望了,怕是整個江都改不了,這是答應過您的二十根金條”
很大程度上他已經表明了,不希望陳賢留在這邊的想法,恍惚間還能看得到原本黑黑的頭發現在帶著淡淡的白霜。
“太守大人,無需道歉,我反而還要謝您”
陳賢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東西收到自己的衣服之中,自己本來就是為了這個而來,金條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剛剛好足夠的放在裏麵的小背包。
話雖這麼說,陳賢從這個帳篷裏麵所有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死氣,但是在自己身邊的楊清源那個時候卻出現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戰意。
“七日之後,必須離開”
楊治這個時候直接下了逐客令了轉頭又開始研究出陳賢交給自己的都江堰原理和設計圖,時不時還發出了如此可惜的感慨。
就在兩個人即將離開的時候,陳賢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十分弱小和微弱的道歉的聲音,但他並沒有轉頭去看看到底是誰說出來的。
“楊兄到底是什麼事?”
陳賢抬有些好奇,這些年來雜七雜八的東西,它可以說像是學了不少了,畢竟三教九流之徒擅長的東西各有不同。
如果說其中有什麼東西,陳賢感覺最像仙人法的,那就是從一個雲遊尋求問鼎先天的武者手上得到了觀氣術。
隻不過不一樣的關的並非是人的麵相,而是更大程度上,看破一個人體內血氣運轉,借這種妙法,對方甚至號稱敢於先天叫板。
當時也是借助這次妙法,他能看到每個人體內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息在運轉,正是被重傷之後的表現。
“我也不想瞞你,此處有一隻惡蛟想要借助此處江口的龍脈一舉蛻變成龍,我今日便是與其對上”
趙清源嘴巴輕輕咬住,眼中流過淡淡的猩紅之色,甚至連那握住長音槍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這並非是恐懼,反而是另外一個程度上的激動,身上一番熱血不能持槍,上戰場為國殺敵,但能在此平的此處的水患也是大好。
“父兄二人急於尋找能人異士,便是想看看有人是否擁有控水妙法可以與那蛟蛇對峙,可惜今日……”
陳賢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反而把重點放在了後麵,他有些好奇對方是否真的能尋找得到。
“趙兄,可否帶我去看看?對於這種是比較好奇,能否讓我去結交其中有一二”
趙清源到了這句話之後也並沒有反感,隻是微微點頭,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了。
在這個時候一條銀白色的細犬從對方的房中直接衝了出來,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個同樣是身穿甲胄的打扮的人。
而當趙清源看到這隻皮發如雪的細犬,眼神中也忍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溫情,這隻雪白的細犬已經陪伴他有十個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