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加大了嘴角的弧度,一仰頭一杯酒就猛然下肚,將對麵還在舉杯不知所措的某人嚇了一跳,穆齊輕輕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剛才還說自己不會喝酒,現在卻非要逞強,後果就是一旦勉強便是一杯杯再也推脫不掉了。
司徒木兮說不會喝酒倒也不是說謊,穆齊記得他不是酒量不行,而是對酒精過敏,喝了酒就會渾身出現紅色的點點,又漲又癢。不知道他是不再過敏了還是真的在逞強,忍不住偷偷注意他的樣子。
他突然也轉過臉來看她,就這麼對視了幾秒,他眼裏有絲絲笑意,穆齊卻隻能紅著臉尷尬地扭過頭去,裝作若無其事地去拿果汁喝。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穆齊半個小時內就吃飽了或者說鬱悶飽了,剩下的一個半小時如坐針氈,不知所措,隻能撐著肚子一個勁地瞎吃菜,這會兒感覺肚皮都要被撐破了,卻還是不得不注意著本不想注意的人的一舉一動。
有人提議飯後去唱歌,司徒木兮推脫自己實在有些頭暈,就不去湊熱鬧了。而穆齊作為為數不多的女性也找了借口不去,於是出了飯店之後很快就隻剩下他們二人。
看司徒木兮站得好好的,一點也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於是穆齊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去找門童幫她取車。
回頭看,司徒木兮靠在酒店大門旁邊的石柱上,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晚上沒有月亮,隻有淡淡的門燈照著他的臉模糊不清,看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樣的神情。怪自己沒出息,心太軟,咬咬牙還是朝他走了過去,不難煩地問道:“喂~你沒事吧!”
司徒木兮不說話,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瞧著她,直到穆齊臉頰微燙。“你~在擔心我?”開口一句就讓穆齊漏了心跳。
“你要不要這麼厚顏無恥地自作動情!”冷哼一聲之後便不再看他,走到幾步之外專心等待門童把自己的車開來。
車轉眼就來了,穆齊接過門童手中的鑰匙就朝著自己的車走去。打開車門坐上去之前,還是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似乎給了他錯誤的信息,司徒木兮居然就朝著她走了過來。
“我喝多了,不介意送我一程吧?”司徒木兮靠在穆齊的車上,姿態懶散地問。
想開口拒絕,卻想到他多年前喝酒之後的狼狽樣子,心下又一軟,不爭氣地默許了。上了車見他並沒有開門坐進來,隻好搖下車窗,冷著臉提醒:“你到底要不要上來?”
司徒木兮臉色一怔,很快卻又笑著打開副駕駛這邊的門坐了進來。一股子的酒味和薰衣草的味道,讓穆齊有片刻的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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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齊:哎~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司徒大神:你何不幹脆承認你其實對我舊情未了!
穆齊:你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司徒大神:我要臉幹什麼?我隻要你!
穆齊:......
儂儂噗哧一聲:哈哈哈~我YY出來的男人果然都臉皮夠厚,有錢途,很有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