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痛感，並未阻止我前進。
我像一頭瞅見紅布的蠻牛。
眼裏隻有一個目標。
不撞在目標上，我是不會停下來的。
金燕子見我氣勢如虹，繼續後退，可是她的後背，卻是牆壁。
慌張吧！
恐懼吧！
膽怯吧！
金燕子，在你給我爹喂那杯毒酒的時候，在你汙蔑我弑父的時候，你就應該能想得到，有這麼一天！
終於，我用我的腦袋，狠狠地撞擊在她的肚子上。
嘔——
金燕子的胃液，都被我撞得吐了出來。
隨後，我奪過她手裏的鞭子，將她翻轉過來，用鞭子狠狠地勒住她的脖子。
四個多月的仇恨。
四個多月的憤怒。
在這一刻，終於得到釋放。
我幾乎用盡了全力，勒緊了她的脖子。
金燕子，就像一隻可憐的螞蟻，用自己柔弱的四肢不斷掙紮著。
而我也漸漸失去了理智。
哢嚓——
直到，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
我神經一緊，害怕有敵人進來。
但是闖進來的卻是李愛火。
“混蛋，你要把她給勒死了！”
李愛火的出現，喚醒了我最後一絲理智。
我鬆開了鞭子，金燕子跟條死魚似的，倒在了地上，李愛火著急地上去試探了一下她的呼吸，然後鬆了口氣。
“還好，暈過去了而已。”
“張恨水，別忘了，我是警察，你可不能當著我麵兒殺人！”
李愛火朝我警告起來。
我卻冷冷地笑了笑：“你根本不知道，這個賤人究竟有多麼可惡。”
“如果你是我的話，你一定會下死手！”
李愛火沒再理我，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秋燕。
秋燕被鞭子抽打得遍體鱗傷。
李愛火心疼極了，連忙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了她那裸露的背上。
但是秋燕卻艱難地支撐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的身邊。
“張恨水，是我對不起你。”
“我更對不起你父親。”
秋燕眼神溫柔，伸出手觸摸著我的臉頰。
突然，她奪過了我手中的鞭子。
“李警官說得對，你不能殺人。”
“你的仇，我來替你報！”
“這個人，我來殺！”
隻見秋燕，用鞭子再次勒住了金燕子的脖子，照著我剛才的方式，要勒死她。
李愛火無語了。
怎麼一個個的都無視我這個警察？
“秋燕，你住手，你更不許殺人！”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們三人，瞬間恢複清醒。
“燕子，聽說你妹妹回來了？”
“開門呐，讓我瞧瞧！”
一個猥瑣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突然，我瞅著秋燕的臉蛋，腦袋裏也掠過一道閃電。
“脫衣服！”
我朝秋燕命令道。
秋燕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處。
隨後，我蹲下身子，開始扒金燕子身上的緊身衣。
李愛火在一旁愣愣地看著我。
“喂，雖然不能殺人，你也不能耍流氓啊！”
“你脫她衣服幹啥？”
我白了李愛火一眼。
“少廢話，一起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