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輕輕地走到了那間教室門口,杜夏年跟在他的後麵,胡翰弓著腰,膽顫心驚地走在最後。教室裏傳出優美地琴聲。
高山悄悄地走進了教室,杜夏年也跟著進來,胡翰卻躲在門口,捂著臉不敢往裏看,渾身直哆嗦。
高山走進去的時候,琴聲突然停止,教室裏空無一人……
高山看了看杜夏年,表示很奇怪,但他們誰都沒敢說話。然後悄悄地向那架鋼琴走過去。四周突然很靜很靜,連風聲都停止了,慘白的月光灑在屋子的地板上,高山用手電向四周照著,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沒發現異常其實就是最大的異常,剛才的琴聲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沒有了?高山和胡夏年的心裏都產生了同樣的疑問。
一聲尖叫突然傳來!“啊!!!”
“胡翰!”高山馬上想到是還在門外的胡翰出了事,他和杜夏年馬上跑出去。
胡翰倒在門口,臉上蒼白,但身上並有任何地方受傷。
“胡翰,胡翰。”高山蹲在胡翰身邊,輕聲地喊他的名字,周圍的環境讓誰都不敢大聲說話。
“還有呼吸,看來是被嚇暈了。”高山試了試胡翰的呼吸,然後用力掐他的人中。
胡翰被高山掐醒,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鬼,鬼,有鬼!”胡翰非常驚恐地說。
“你都看到什麼了?”杜夏年問他。
“鬼,一個女鬼出現在我麵前。慘白的臉,披散著頭發,長長的舌頭。”胡翰聲音顫抖。
高山又接著問他:“然後呢?鬼去了哪裏?你有沒有看到郭正宇和付小沫?”
“然後,然後我就暈倒了。”
“沒用!”高山說完把胡翰從地上扶了起來,胡翰已經嚇得腿軟,站都站不住了。
高山一手扶著胡翰,一手拿著手電走在走廊裏,杜夏年跟在後麵,手電的光一直照到走廊的盡頭。
琴聲!那間教室裏突然又傳出了琴聲!高山和杜夏年馬上回頭,而胡翰嚇得捂著臉。
“小沫!”杜夏年看見付小沫站在教室的門口。表情僵硬,眼睛發直。杜夏年馬上跑過去,一把抱住付小沫。
“小沫,你怎麼了?”
付小沫不說話,還是一絲表情都沒有,像一個植物人一樣。
“小沫,你怎麼了小沫,你說話啊!”杜夏年搖晃著付小沫的身體,付小沫依然僵硬著。
高山拉著胡翰也走了過來。高山馬上又進那間教室……
教室裏,一個女生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舞動……
“你是誰?”高山大聲地對那個女孩說,那個女孩就是付小沫開始看到的那個女孩,也就是女鬼莫如,現在的樣子是莫如生前時的模樣。
“你們好,我叫莫如,歡迎你們來到這裏。”莫如的手在琴鍵上停了下來,轉過頭對高山他們說。高山楞了一下,沒想到女鬼會長得這麼漂亮。
“你把小沫怎麼了?”杜夏年問她。
“放心吧,她沒事的,他隻是累了。”莫如說完繼續彈著鋼琴,琴聲變得淒慘。
“你就是當年死在這裏的那個女學生吧?”高山想到了黑樓的傳說,這個傳說果然是真的。
莫如沒說話,繼續彈著琴。付小沫走過來,身體僵直,然後坐在了莫如的旁邊。
“小沫,不要過去,小沫!”杜夏年喊著,但是付小沫好像並沒有聽見一樣。莫如依然彈著淒慘的旋律。
胡翰哆哆嗦嗦地走到高山身後,抓住高山的胳膊,雙手劇烈地顫抖。
莫如停止了琴聲,然後說:“出來吧,人都到齊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話音剛落,從屋子的一個角落裏走出來一個男生。
“正宇!你怎麼在這裏?”高山看到是一張熟悉的麵孔,那正是失蹤地郭正宇。
“我不叫郭正宇,我叫李晨。”
“李晨?”高山和杜夏年同時發出疑問。
“沒錯,我就是你夢到的那個李晨。”郭正宇看著杜夏年說。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是李晨,那郭正宇呢?”高山感到很奇怪,郭正宇怎麼會是李晨呢。
“郭振宇三天前就已經死了,這幾天你們看到的都是我。”
“你殺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高山繼續問他。
“為了把你們帶到這裏來,杜夏年你還記得你做的那個噩夢,那其實是我讓你做的那個夢。還記得你和付小沫的心靈感應嗎?那也是我在通知你,付小沫出了事。”
杜夏年看著眼前那個郭正宇模樣的李晨說:“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你們沒必要知道那麼多了,放心,除了她以為你們都不會死的。”莫如站了起來,指著旁邊的付小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