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嶽宵那邊,鬼蜘蛛六把刀舞的虎虎生風,但凡接近他周身兩米以內的事物全部被斬碎,嶽宵雙鐵戟對抗六把武士刀,防久必失,就在鬼蜘蛛的一把武士刀以刁鑽的角度出其不意朝著嶽宵的腰部刺了過去的時候,一粒彈丸突然飛了過來,當的一聲,鬼蜘蛛拿著刀的那一撮頭發一送,武士刀落地。
緊接著,又是幾粒彈丸飛了過來,鬼蜘蛛急忙分出了一隻刀將這些彈丸全部砍碎,但哪隻其中一個彈丸是空心的,裏麵裝有大量的石灰粉和辣椒粉,彈丸被砍碎的那一刻,鬼蜘蛛的雙眼當場被石灰和辣椒粉給迷住了。
鬼蜘蛛感覺雙眼仿佛被針紮了一般疼痛,痛的大叫一聲,見聞色感知在那一刻慌亂了,被嶽宵看準時機一戟劃在了他的胸口上,在他的胸口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同時嶽宵的另一根鐵戟看準時間精準地有將鬼蜘蛛的一把武士刀繳械了。
鬼蜘蛛一捂眼睛,快速後退拉開距離,嶽宵朝著身後望去,見到戴著護目鏡的烏索普手持一把彈弓瞄準著鬼蜘蛛,看到嶽宵在看自己,烏索普咧開嘴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嶽宵微微一笑,心想:不愧是你呀,烏索普。隨後,繼續上前追擊鬼蜘蛛。
鬼蜘蛛的八把刀已經被繳械了四把,隻嶽宵的壓力立刻大減,再加上胸口上那道傷口痛徹心扉,極大地妨礙了鬼蜘蛛的發揮,這導致形勢逆轉,鬼蜘蛛一時間居然難以還手。
“頸肉SHOOT!”山治跳出,右腳上纏繞著武裝色霸氣,朝著鬼蜘蛛的頸部一腳踢了過去。鬼蜘蛛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敏銳的見聞色還是捕捉到了他的攻擊軌跡,一條蛛腿持刀擋在了脖頸旁邊,擋下了這一腳,但同時嶽宵也加快了攻速,再次在鬼蜘蛛的肋部造成了一道傷口。
鬼蜘蛛此時感覺苦澀無比,自己戎馬一生,殺死逮捕海賊無數,生死戰也經曆過不少,但是從來沒有被這樣兩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小鬼打的這麼狼狽過。要撤退嗎?麵對海賊如果撤退了,那豈不是為正義蒙羞了嗎?
隻不過,一聲撕心裂肺的呐喊聲堅定了他撤退的想法。
“鬼蜘蛛!快跑!回到本部去傳遞消息!”
鬼蜘蛛渾身一個冷顫,他當然聽出了,這是自己的老戰友道伯曼的喊聲。他很奇怪,兩個人從小在澤法教官的新兵訓練營中認識的,二人同樣對海賊有著深仇大恨,同樣是心狠手辣之輩,同樣信仰絕對的正義,同樣跟隨在薩卡斯基大將的身後,有著相當的實力,一起執行屠魔令。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從來沒有聽見過道伯曼發出這樣的呐喊。到底是怎麼回事?在他的見聞色感知中,道伯曼的聲音消失了,這怎麼可能!
鬼蜘蛛不敢相信自己的見聞色,哪怕在戰鬥中,鬼蜘蛛拚著再次被攻擊的風險空出一隻手胡亂擦了一下被石灰粉和辣椒粉迷住的眼睛,扭過了頭看了過去。他看到了什麼?一個黑衣人用一把匕首刺入了道伯曼的胸口。
轟的一下,鬼蜘蛛的大腦宕機了一下,那幅畫麵在他的腦中縈繞這揮之不去。居然是他,銀色子彈赤井秀一!他看到了這個熟悉的通緝犯用匕首刺進了道伯曼的心髒,道伯曼本來就凶惡的麵容在劇痛下變得扭曲了起來,他臉上那象征著海軍的榮譽勳章的傷疤也全部蜷縮在了一起。
道伯曼緊咬牙關,使用生命歸還將自己的心髒向左位移,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哪知道赤井秀一居然一轉匕首,將匕首放倒,刀刃朝向了道伯曼的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