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教大人,你想起我了嗎?想起來了嗎?”
她兩步並作一步,迅捷的跨到了他的麵前,手掌就那樣撫摸在他的肚子上,滿眼都是乞求的渴望。
就像一隻被丟棄了許久,然後重新見到主人的小貓那樣。
“我...可能沒有想起那麼多,隻是知道有這個詞語,所以能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嗎?月月。”
“好好好,我全都告訴你,主教大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江月月一五一十的將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江澄聽完後,根據自己多年死宅遊戲經驗,也是大致了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說,在她異能覺醒的那一刻起,她的腦子裏麵出現了一段真實的記憶,不過這段記憶並不是那麼的完整,大致的內容就是:
她曾經是一個修女,而他則是那個教堂之中的神父,然後某一天她覺醒了異能,但是代價是喪失了身體的感覺,隻有在和他在一起時才能使得感覺重新回來,甚至於達到MAX狀態。
於是乎,她就悄悄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化作了他的小跟班,但是修女和神父之間是嚴禁戀愛的,更何況她還有異能力這種令人恐懼的東西。
所以不出所料的,在那個黑暗的中世紀,她被打作了異端,兩人一起踏上了盛大的逃亡之路。
在之後,她就沒有印象了,隻有模模糊糊的回憶不起的片段。。
(非ntr,非綠,家人們,後麵還有說法。)
“所以,你依舊困擾在以前的回憶裏是嗎?”江澄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熱茶緩慢的放在了桌上。
“什麼…叫以前的回憶?”江月月機械的扭過腦袋,吃驚的看著他。
“沒什麼,有些時候,總要向前看,拖著一些沉重的東西…”江澄手指悄然抖動了一下,“會很累。”
倒也真是可笑,明明他也困在那裏,嘴上卻還說著寬慰的話,就像一個已經被下達病危通知書的癌症晚期的家夥人對那個癌症早期小姑娘說著,別害怕,癌症能治好一樣。
“所以,主教大人,我們能繼續完成之前沒有完成的事情嗎?你瞧瞧,我現在已經發育完全了,並且已經成年了,你瞧,你瞧。”
江月月著急的在他麵前展現著身姿,急於證明著什麼。
不過嘛,江澄瞥了兩眼,一般,如果她不帶身份證的話,說不定會被學校門口的保安誤以為是逃課的孩子。
“別急,月月。”他點了點她的腦袋,想要讓其情緒冷靜下來。
“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主教大人的床被那個女人霸占了,我們沒床了嗎?”
江月月的眸子一下就垮了下去,嘴角彎彎的,難過的看著他。
“實在不行的話.....我幫你做掉她吧,主教大人。”
她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又從哪裏掏出了那把F-S戰鬥匕首。
“別別別,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不搞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唔嗯...那怎麼辦呢?主教大人,要不..就在這裏做吧?...”
“或者我去削掉她的腦袋,讓我們在床上也行。”
江月月像是看透了什麼,用著匕首抵著他的胸口,話語中帶著威脅的意味。
說著,她慢慢的用匕首劃開了他襯衫的衣扣,江澄健壯的肌肉就那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在這絲絲冰涼的大雨天,房間裏依舊有燥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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