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叫我小寧,老爸叫我臭小子(至於原因,聽舅媽說是因為老爸嫉妒我整整霸占了媽咪三年的時間,他欲求不滿),爺爺奶奶叫我乖孫子,外公外婆叫我寧寧,兩個有些為老不尊的太爺爺叫我寶貝,其實本少爺的全名是跡部和寧。怎麼樣,是不是沉醉在本少爺華麗的名字下了呢。當然了,本少爺這麼華麗的名字當然是我的漂漂媽咪取的了,想當年,媽咪可是力排眾異,當眾拍板,一錘定音地定下了本少爺如此華麗的名字。
說起我的漂漂媽咪,那故事簡直就是三天三夜都不能講完的。不過,老爸說媽咪喜歡低調,所以我還是不能將我媽咪的光輝事跡一一地告知你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媽咪拉的二胡很好聽,聽幸村幹爹說,那年的新生晚會,媽咪和老爸的合奏震驚了全場,東方的二胡與西方的鋼琴,淡雅的中式旗袍和白色的西裝,完美的配合讓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他們都沉醉在媽咪和老爸華麗的演奏中了呢。
我們家坐落在美國紐澤西洲的中部,那是一個很大的農場,別墅在農場的後方,農場的左邊是一片果樹林,右邊則是一大片茫茫的草原。每天早上媽咪都會把我從舒服的床上趕起來,讓我晨跑,說是要鍛煉身體,老爸就會跟我炫耀著他當年帶領著兩百多號人怎麼威風,怎麼威風,這個時候老爸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他跡部財閥總裁華麗的身份,仿佛就是一個期盼別人(也就是我的媽咪)給糖吃的小孩。
太爺爺和爺爺奶奶將美國的事業丟給爸爸後,就回日本本家了。家裏經常會有客人來,貌似老爸和媽咪的朋友不少,一撥一撥的從來不會落空,愛睡覺的慈郎叔叔,愛吃的文太叔叔、嶽人叔叔、英二叔叔和小金叔叔,溫和的鳳叔叔,紳士十足的柳生叔叔,愛騙人的白毛狐狸仁王叔叔,忍足幹爹的堂弟謙也叔叔,嘮嘮叨叨的大石叔叔,愛說不明語言的海棠叔叔,真是多得讓我數都數不過來,聽說好像都是昔日日本中學網球界的高手。幸村幹爹,忍足幹爹,越前叔叔,手塚叔叔,周助叔叔,白石叔叔他們是家裏的常客,爸爸和媽咪專門給他們預備了房間,然而其他的叔叔和弦一郎舅舅則是偶爾會過來聚聚。其實,其實還有一個舅舅也是經常來的,老爸死活不同意給他準備房間,而且每次他來,老爸的臉色總是不太好。從曉馨舅媽那裏得知,原來這個舅舅在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強烈地追求過媽咪,難怪爸爸的臉色不好,原來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說起我的這些幹爹、叔叔們,那各個都是美人啊,當然了,是沒有本少爺那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幸村幹爹在紐約開了一個律師事務所,被美國律師界的同行們稱為“微笑殺手”,就是說凡是對手站在他麵前,都會落敗而歸,而他始終是一副笑麵菩薩的模樣,他與媽咪被稱為美國法律界的“黃金搭檔”,別人都說幸村幹爹與媽咪搭手就是天下無敵。在曉馨舅媽眼裏屬於“色狼”級別的忍足幹爹放著好好的大醫院不繼承,跑到美國來自主創業,也在紐約建立了家世界上首屈一指腦科研究所。然而越前叔叔和手塚叔叔則是世界網壇上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一個拽,一個酷,不曉得吸引了多少女人的心,但也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人的心。周助叔叔嘛,成就雖然沒有前麵的幾位這麼大,但是攝影界的人提起他都是豎大拇指的,你不要看周助叔叔一臉笑眯眯無害的模樣,其實他跟幸村幹爹的級別是一樣的,十分低腹黑。最好最無害的當屬白石叔叔了,他的老婆小雪姨姨是媽咪和曉馨舅媽的高中同學,如果沒有媽咪,估計白石叔叔現在還是單身,他和小雪姨姨在紐約市的一家大醫院上班,兩人都是醫院的骨幹,一個是著名的外科醫生,一個是腦科大夫。
這些幹爹,叔叔,舅舅們,每次到家裏來,都會帶著網球拍,到爸爸修建的露天網球場上切磋一番,引得周圍的女性集體翹家,圍堵我家的網球場。
對於本少爺的未來與前途,我們家的大人們在我剛出世沒多久,就有過一次大辯論。太爺爺要求我學經融,而另一個太爺爺則要我跟他學習劍道,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到沒什麼意見,老爸和弦一郎舅舅要我學網球,曉馨舅媽則說傳授我跆拳道,風舅舅則讓我跟他一起鑽研法律知識,最後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親親媽咪,媽咪淡淡地說道:“學什麼,小寧自己決定。”呀,媽咪實在是太好了,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媽咪,來,親一個,可是我還沒有碰到媽咪的臉蛋,隻覺得腦袋有點發蒙,過後就坐到樺地叔叔的肩膀上了。切,討厭的老爸,總是跟我搶媽咪。
不過我想現在老爸又要有些頭疼了,嗬嗬嗬嗬,我得意兒地笑,我得意兒地笑……我好開心啊,因為爸爸的一個安全措施沒做好,媽咪又要為跡部家添人口了,本少爺終於要擺脫在家中最低的地位了,看著媽咪漸漸大起來的肚子,想當年本少爺也在裏麵呆過呢,不知道媽咪會為我生個弟弟還是妹妹,很期待哦。對了,為了讓媽咪安心的養胎,幸村幹爹將所有的案子都自己一個人打理,早川幹媽經常帶著愛心養胎湯到我們家來串門,哦,我都忘了說了,幸村幹爹和早川幹媽還是我們的鄰居呢,他們家有一對很可愛的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