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的世界裏,Q緩緩地睜開眼睛,他看了看四周,什麼都看不見,連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發現他的手再也不是鋼鐵之軀了,變成了血肉軀體,他平生第一次體會到血肉給他帶來的感覺,這時他的身後,K突然竄出來,看著Q,但貌似他沒有認出Q來,說:“是何人膽敢冒犯魔王”Q喃喃自語道:“這場麵……感覺……好熟悉”此時的K,死死地盯著Q,像是在盯著仇人似的,這時Q的身後不知何時透過了一絲光亮,K看清Q後,喊道:“原來是你這不知好歹的蟲子來挑戰我”接著突然給了Q一拳,Q頓時飛向了光亮,迷迷糊糊地聽到K的聲音:“下次膽敢再冒犯我就讓我的手下陪你好好玩玩”
“電充上了”等Q醒來後,L拿著工具箱對他說,這時L回到不遠處做成桌子的便攜式操控台上,將內置電腦調出來,顯示器在桌麵上緩緩升起,上麵顯現著Q的各個部位,這時L點了一下Q的左手臂:“揮下手”此時Q的左手臂就升了起來並揮動了幾下,“好,一切正常”L說,“這次試下右手”接著Q就揮了幾下右手,L看著Q的手臂,說“還是有點誤差,再調試幾下”調試完後,Q就起身,看著自己的機械手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這時L拿出了Q之前畫的幾張畫,舉在Q的麵前,問:“能告訴我這些畫都代表著什麼嗎?”Q不明白L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些畫隻是他的想象而已,但他還是一一照答了,“行,圖像采集與處理功能也沒問題”L說,接著他又對Q做了個全身掃描,上麵的結果顯示是正常後,L就開心的事對Q說:“恭喜你痊愈,現在你可以去自由活動了”
Q離開實驗室後,K對他說:“我感覺那個人越來越奇怪了”“我覺得他一直都是這樣”Q對他說,但K依然是滔滔不絕地提出自己的見解,Q並沒有聽,他現在更關心的就是薑勳的安全。
他來到客廳,發現薑勳正坐在沙發上,手上紮著繃帶,Q看著繃帶後,慚愧地說:“看來我還是沒保護好你”說完就要流出“眼淚”(其實是一種潤滑液)薑勳看到Q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後,就連忙對他說:“沒事沒事,這手是之後受傷的,和你沒關係”“真的嗎”Q抬眼對他說,K冒出來對Q說:“所以啊,不要想太多了啦,既然你盡力了那你就不要為此而難過、慚愧,來,把身體借給我吧,我還要玩經典遊戲《正義雕刻》呢”,Q把身體的操控權交給K後,K就用Q的身體對Q說:“你頭發太長了該剪一剪了”“我頭發長嗎?”薑勳拿起鏡子,照了下鏡子後,說:“確實,我該剪頭了,我依稀記得以前剪頭發都是一位手藝高超的理發師大叔幫我剪的頭發,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家鄉怎麼樣了”突然薑勳想到什麼似的,哽咽起來:“我都忘了,她已經被毀滅了,我已經沒有家了”說完雙手捂臉,沉默不語。
監獄裏,Y依然重複著枯燥無味的工作,他感覺他已經變成木偶人了,要不是因為他時常看到治安官對囚犯拳打腳踢,他或許就會一直保持這種麻木的狀態,但每天晚上夢到G的盼望使得他不得不一直清醒起來並找機會逃離這囚籠中的人間煉獄。這時工作時間到了,該是洗澡的時候了,Y走進浴室,擰開水閥,蓬蓬頭艱難地擠出一些又黃又黏的粘土,夾雜著一些水,這些水由於溶解不了太多泥沙,就滴了下去,Y用這些滴下來的水洗澡,他不浪費一滴水,因為對他來說這裏的水比黃金都金貴,這時他背後隔著一堵牆的隔間的毛弘義對貌似是陳天佐的人說:“甲子時,水脈,萬裏傳書”“善”另一個人回答,Y聽出來這是一種黑話,“半夜,水管,小紙條”Y把黑話一句句翻譯出來,這時時間到了,到晚點名了,毛弘義他們已經離開浴室了,Y也跟著離開浴室,晚點名點完後,毛弘義和陳天佐借口說監獄長給他們派了個修理水管的活,找治安官要了水泵房的鑰匙後,就走到水泵房裏了,Y也借口說是和他們一夥的後 就跟著他們來到了水泵房前,“我倒要看看你們瞞著什麼秘密”Y心想,等他們進入水泵房,後,在門快閉緊之際,Y眼疾手快,用手攔住了門,悄悄溜了進去,並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