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索爾先生並沒有發現裴辰的異常,他隻是呆愣了好一會兒:“……‘她’?”
聯想起裴辰之前無緣無故的對著他說出來的那番話,索爾先生貌似明白了什麼,頓時驚愕不已,猶豫遲疑的看向監牢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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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阿茲卡班第一例越獄案件,到底是母愛還是溺愛?》……這是這一期的《預言家日報》的頭條,萊爾教授你怎麼看?”
三天之後,霍格沃茨城堡,校長辦公室。
白胡子巫師將手裏的報紙扔給對麵的裴辰,語氣沉重的問道。
裴辰瞥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斯內普,不動聲色的接過了報紙,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不過三秒鍾就瀏覽完了整篇文章:“嘖,這種鐵血範、公知體,有什麼好看的……你到底想要表達一些什麼?鄧布利多。”
“我是說,我們的做法就真的正確嗎?”這個老人歎息著伸出一根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手指,輕輕地在報紙上敲擊了幾下。裴辰看見他指著的地方,是說有關於對前魔法部部長巴蒂·克勞奇的處罰報告,以及他的夫人昨天病重逝世的消息。
“我不能夠說我們的做法就是正確的,但至少沒有錯誤。雖然那位母親逝去的時候可能會很不甘心,甚至是怨恨我的吧!”裴辰沉聲說道,“不過我也認了,我不覺得小巴蒂·克勞奇有任何的理由在他的母親的屍骸之上苟且活命。”
“可是你不是說,母愛的光輝是沒有善惡的界限的嗎?”
“對啊,我到現在依然保持這樣的看法,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會讓母愛這個理由阻擋在我的前方,也根本不可能會忍受一個一個罪犯接著這樣的大義的借口來逃脫製裁。”裴辰點點頭,慢條斯理的說道。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兩個今天竟然同樣詭異的散發著‘生人勿滾,熟人滾遠’的氣場的人,頭疼的扶著額頭,長長的歎氣。
“你知道嗎,小巴蒂·克勞奇的罪名其實是為了尋找伏地魔的下落,他和食死徒不擇手段,瘋狂折磨隆巴頓夫婦以打探消息……但是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真的就是罪犯,他隻是被直接就送了進去的那一批人其中的一個而已,唯一的不同也許就是送他進去的隻是他的父親罷了。”
“是嗎,那又怎麼樣?”裴辰冷笑著說道,這幾天他的心情明顯不佳,渾身都在散發著超恐怖的低氣壓,“我在意的又不是他折磨了多少人,有著怎樣的罪名,我隻是覺得他該死而已。”
“該死?”鄧布利多臉色古怪,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眼前的男子對一個人抱著這麼強烈的憎惡的。
“這麼說吧,鄧布利多,如果你被抓進了阿茲卡班,然後你的母親主動要求用她自己來和你交換,代替你受罪,代替你死去……你會願意嗎?”裴辰有些不耐煩起來了,說話也不再那麼客氣,“哈利的母親為了哈利而死,我很敬佩她,因為這是她的選擇與犧牲。同樣的,我對哈利也沒有任何的惡感,因為他那個時候僅僅隻是一個嬰孩而已。”
斯內普教授身上的低氣壓越發的恐怖了。
不過裴辰完全不在意,依然在說著自己的看法:“但是小巴蒂·克勞奇,他又算是什麼東西?他被抓進去的時候都多少歲了?他的母親來換他的時候他又多少歲了?不管是他的母親先提議的,還是他的母親本來就要死了,這都沒有關係……問題是他居然同意了這樣的做法,用自己母親的性命來換自己的生存!”
鄧布利多呆呆的看著裴辰,仿佛有些不認識他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後才苦笑出聲,說道:“萊爾教授,我沒想到你在這一方麵竟然還意外的激烈啊!好吧,我們不談這件事情了,來說說小天狼星的事情吧,你覺得他大概什麼時候就會行動?”
“大概就這幾天了。”裴辰平靜呼吸,放鬆自己回答道。
“就這幾天?為什麼這麼肯定?”白胡子巫師明顯狐疑起來。
裴辰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我前些天看見過小天狼星,你無法相信他竟然被關在阿茲卡班裏麵十一年多的時間了……除了身體素質和健康狀況十分糟糕之外,他的精神勁頭比其他的所有囚徒加起來還要好,完全沒有失去理智的樣子……”
“既然他還清醒的話,那麼自然就會判斷出什麼時候才是最佳的行動時間,因為阿茲卡班才曝出了這一例越獄案件,近期內肯定會大幅度提升警戒等級的,現在再不抓緊機會,以後可能就再沒有希望了。而且……”
“巴蒂·克勞奇被逮捕,小巴蒂·克勞奇逃得不知所蹤,現在魔法部正好是手忙腳亂的時候,這個時候還不越獄,難道還要等他們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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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是我失態了……這幾天狀態不佳,而且要考試了……可能這幾張寫得不是很好,請包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