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放突然說上這麼一句,周母都嚇壞了。
她捂著嘴巴,難以置信地望著周時放:“你別瞎說,人是周淮硯他媽親口說的死了的,怎麼可能沒死?”
周時放眉頭一擰,隻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來雲城的時候,是虞珩一個人。
離開雲城的時候,是兩個人。
虞珩和周淮硯一起離開的雲城,走的時候,周淮硯還硬拉著虞珩要和她的朋友吃飯。
蘇芸新婚燕爾,聽到虞珩特地帶了男人來吃飯,高興得不得了。
她以為是虞珩新找的男朋友,從上到下審視,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配不配得上她家的好閨蜜。
誰知當她下了結論,說她這新對象比周時放好的時候,周淮硯卻突然間麵色淡淡道:“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老公。”
這一下的發言不僅讓蘇芸愣住了,就連虞珩都嚇了一大跳。
她立馬拉了拉周淮硯的衣服,用隻有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道:“你發什麼瘋?”
幾人吃的是烤肉,周淮硯在一旁認真烤肉,突然被虞珩一扯衣服,肉片上的油漬忽然間濺到周淮硯的衣服上。
要知道周淮硯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就算是這種最不起眼的內搭襯衣,價格也不菲。
虞珩看到那件漂亮的襯衣上被濺到一滴油漬,襯衣的麵料還是綢質的,油滴到上麵很快就暈開了。
虞珩吞咽了一下口水,對周淮硯道:“這衣服……我賠你吧。”
周淮硯也沒拒絕,道:“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店裏買吧。”
虞珩做了錯事,弄髒了人家一件衣服,也沒好意思拒絕。
但剛剛的事情,虞珩還是低聲道:“我們還沒結婚呢,你怎麼能在外麵說是我老公呢?”
周淮硯看著虞珩微微低垂的脖頸,她將頭發都紮起來露出明媚的小臉和修長的像天鵝一般的頸項,毛茸茸的碎發在腦後一鬈鬈的,看著軟得不行。
周淮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也學她一樣低著聲音,咬耳朵,說著悄悄話。
“我們雖然沒領證,不是簽了婚前協議嗎?四舍五入就是領證了,我反正是可以隨時隨地去領證的,就看你能不能拿出戶口本來了。”
周淮硯每次說起這事,虞珩就頭疼。
偷戶口本這事本來就難,還要把戶口本偷出來和周淮硯結婚,那是難上加難。
不過她喜歡做有難度的事。
見周淮硯有意無意地催促她,虞珩咬了咬牙,說:“你先別急,等我辦完一件事之後再說。”
虞珩回到京都就和周淮硯分道揚鑣。
虞珩回到虞家,虞商岩不在家,聽說CBD那邊快竣工了,他這幾天都在和那邊的人溝通交流,隻有晚上才會回來吃飯。
溫喬倒是每天都在家。
虞珩找來小翠商量了一下,讓小翠去給她請個醫生過來。
小翠慌慌張張去請醫生,溫喬原本在樓下看電視,看到小翠手忙腳亂的就要出門,她連忙叫住小翠,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去呢?”
小翠臉白得跟個鬼一樣,很緊張也很拘謹,道:“大小姐身子有點不舒服,她叫我去請醫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