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萊右手一揮,“退下吧,這個人就是瘋子,我們走吧。”
李布秋看著薑萊狗仗人勢的樣子,不敢相信恨不得抓住他暴打一頓,“你這個狗賊!不配當我同學!”
薑萊走時,身後跟了一群穿著土製服的士兵。突然他在一處拐角停下,回望老同學李布秋所在的地方。
二爺被抓了?
“薑先生,請問是落下了什麼東西嗎?”一個士兵問道。
薑萊搖搖頭,回過頭,“沒事,回去吧。”
中午時分,太陽格外刺眼。
薑萊剛走進中海新館的時候,對麵的佐藤海子開懷大笑走了過來,一隻手拍了下薑萊的單肩,道,“薑兄,今天有個大大的驚喜!請隨我來!”
薑萊疑惑著跟上去,心裏越發的不安。
他們通往的地方正是中海新館的地下室,薑萊偏頭看向佐藤海子,此人雖然表麵上很是看重自己,但是心裏還是不放心,所以才會派出一些士兵跟隨著自己。
今日怎會帶他來這麼機要的地方?
屋子走向兩層,便是神秘的地牢。
“長官好!”一個手持著鞭子的士兵走過來向前行禮。
薑萊望去,這裏到處都是各種刑具,甚至還有火刑。
前麵有一個男子血肉模糊,頭發披散,雙手雙腳被綁在十字架上。
薑萊隨著佐藤海子站在此人麵前。
佐藤海子饒有興味地看了薑萊一眼道,“這個人,之前潛入我房中,妄圖偷盜機要文件!結果被我們的士兵抓住!”
正說著話,旁邊的士兵用帶刺的鞭子蘸著鹽水狠狠抽向那位男子。
一下子,鮮血湧出,還沒長疤又添了新傷。
男子咬緊牙關,硬是不吭一聲。
看到二爺慘樣,薑萊心髒驟停,隱忍著一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佐藤海子上前質問男子道,“說,你們還有多多少同黨,以及為何而來?”
二爺雖被綁著,但是身上有一種不屈的精神,血水爬滿他的臉龐,他突然哈哈哈大笑,“佐藤狗賊,今日你尚且猖狂,終有一天死無全屍!”
佐藤海子凶狠地看了士兵一眼,又是狠狠的暴行。等到人快被打昏過去,“停!”佐藤撤下那個士兵。
轉頭朝著薑萊道,“薑兄,既然你已歸順於我,不如你替我問出那些反賊線索!”
薑萊接過佐藤遞過來的刀刃,走到二爺麵前,刀尖抵著二爺的胸口道,“說,你那些同黨在哪裏?”
兩人麵對麵,在佐藤海子看不見的地方,二爺動了幾下唇語。他說了,薑萊便知曉了,那是家鄉的土話。
背後的佐藤海子催促道,“薑先生難道在同情你們那邊的人嘛?”
正當薑萊想要放下手中刀刃時,二爺開始暴動,連帶著木架子都開始搖晃,他整個向前,尖銳的刀尖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在薑萊耳邊輕語。
在佐藤海子的方位,他隻見到是薑萊將刀刺向了那個男人。
“很好,你做的不錯,薑先生!不如我們上去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