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李雪華沒一會拿了金瘡藥回房,一進門就直接坐在床上,扒拉著薑萊的褲子。
薑萊一把手製止了眼前女人的行為,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在幹什麼?”
女人淚眼婆娑,手捏著藥瓶,努努嘴道,“大夫說如果不早點塗藥,那方麵的功能會受影響!”
薑萊看著女人關心的樣子,嘴角抽了抽。
他的傷早就讓係統給的藥治好了。如果讓她上藥,豈不是會發現破綻。畢竟一天傷就能好,這也太稀奇了!
“哎呦!”薑萊趴在床上,抽痛地倒吸了一口氣。
“相公,你怎麼了?”女人驚慌失措,好看的眉眼擠在一起。
“拿來!”薑萊伸出手。
女人沒反應過來。
“藥瓶給我,等會我自己上藥,你出去吧!”薑萊接過藥瓶。
女人遲遲不肯離去,滿眼淚花,半跪在薑萊的床上,手拉著床邊不放,“相公,你難道是厭煩我了嘛?要是讓公公知道一定會趕我回娘家的!”
“我隻是要清靜下,你出去,要是爹問起,就說是我的主意!”薑萊無聲地閉上眼睛。
女人小碎步捏著帕子出去。
薑萊看向門口,完了,這媳婦不會誤會自己意思了吧。
原主二十一,同齡人早就接管自家的產業,原主卻一直喝花酒賭博。原主紈絝敗家的名聲在外,門當戶對的看不上他。
所以原主他爹找了一個貌美如花身世清白,家境貧寒的女子,給了她家裏一大筆買斷費,讓兒子娶進門,那個女人正是李雪華。
本以為原主成親了就該立業,但是一開始成婚原主還有點和新婚妻子在一塊,但後麵覺得妻子太木訥,又出去鬼混了。
妻子李雪華雖然貌美,但是性子軟,管不住原主,所有在薑宅地位低。
此時妻子出去,估摸著是傷心了。
看到人走了之後,薑萊坐了起來。
沒一會,一個神秘兮兮的下人來福偷偷走進來,湊到薑萊耳邊說道,“少爺,賭坊的二爺派人來了,要你還清三千兩銀子!”
薑萊瞪大眼睛,差點忘了這茬,原主上次去賭坊錢輸完了,一時間賭博上頭,竟然把新婚不久的妻子抵押了三千兩!
“本少爺知道了!來福,你去給我買一個贗品翡翠鐲,這是三兩銀子,快去!”薑萊將銀子遞過去。
“順便告訴那什麼二爺,晚上我派人將錢送到賭坊!”
來福望著手裏的銀子,少爺買贗品翡翠鐲幹嘛?這賭坊的人會要這個玩意兒?
沒一會,來福氣喘籲籲地跑回來,“少爺,那家當鋪店說這個是個高仿貨!一般人看不出來!”
薑萊接過定睛一看,鐲子清澈透亮、明麗動人,綠汪汪,確實是個高仿好貨!
“不錯!”薑萊讚歎,“我們去看下陳姨娘!”
玲瓏院,陳姨娘住的院子。
薑萊走進來的時候,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原主的娘生前就住在這個院子裏。
剛走到門口,就見到陳姨娘一片歲月靜好,坐在石凳上拿著針線繡著帕子,桌上擺著幾個茶盞還有一壺茶。旁邊有一個貼身丫鬟扇著風。
“姨娘!”薑萊滿臉笑意,手裏拎著翡翠,看上去拳拳孝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