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間解剖室嗎?
隨著往房間裏邁進,兩具赤裸裸的男屍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此時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句話:不是,這個男人他有病吧,誰家好人在房子裏做這麼一間房?
還在房子裏放屍體。
身後來時候的門也被關上了。
她敲打這身後的門:“變態啊,把我關在這裏幹什麼?”
可惜沒有人回應她。
看著房間裏整齊的擺設,以及早就準備好的驗屍工具。
行吧,之前是她自作多情了。
什麼要潛規則她,都是騙人的。
老娘的未婚夫都出軌了,還要被抓來上班。
淦。
不過她的專業水平還是很高的,三下五除二就將兩具屍體解剖完畢。
整理好資料,困意也逐漸襲來。
看著另外一張空著的解剖台。
慕蘭旖找來了一個嶄新的運屍袋放在了台子上,鞋一甩,躺在上麵逐漸沉沉的睡著了。
洗澡不知洗了多長時間的祁衍年,從外麵打開了房門。
一眼就看見了正在解剖台上呼呼大睡的某女。
跟在她身後的手下,戰戰兢兢,要不是找這個女人有事,家主怎麼可能放任女人在他的雷區上反複橫跳。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家主,用把這個女人.....”
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想那女的那種人根本活不到第二天早晨。
還在欣賞慕蘭旖睡覺的祁衍年,神色不悅的低聲怒斥道:“滾。”
說著將睡得正香甜的小貓,小心的從解剖台上抱了下來。
眼神中散發出不易察覺的愛戀。
手下的瞳孔緊縮,媽呀,這回好像拍到馬屁股上了。
任誰能想得到,以潔癖出名的祁衍年能這麼溫柔的抱著一個陌生女子。
明明剛剛還在浴室裏洗了半天,這怎麼就又抱上了?
往常不都是,被女人碰一下就覺得被什麼髒東西纏上,將所有的衣物都扔掉換成新的。
再去浴室裏洗上幾個小時才算完事。
今天這是什麼情況,他們的家主莫不是被什麼東西侵占了身體吧?
祁衍年將還在熟睡的慕蘭旖,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小心的給她蓋上被子。
正巧傭人也拿著給慕蘭旖準備的換洗衣服進來,輕手輕腳的放到了床頭上就轉身出去了。
看著還在熟睡的小貓,祁家主手伸了又伸。
最後用兩根手指捏起了放在最上麵的那件女士內衣。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衣服長得太奇怪了,到底要怎麼給小貓換上?
但他又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小貓還穿著那身滿是酒氣的衣服。
糾結了半天,又不想女傭人進來幫忙。
自己的小貓必須要自己去照顧。
於是他就將手伸向了慕蘭旖.......
門突然被用力的從外麵打開,一聲轉著音調的:“幹→爹↗↘~”
讓祁衍年的動作一頓。
來人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的姑娘,祁衍年今年也才28歲。
這一聲幹爹叫的,明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