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鍾,茂才從窗戶裏仔細往外麵看了看,見院子裏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非常安靜,看來子良那幫人已經睡熟了。
茂才把煙頭往地下一丟,衝福生道:“你先盯著點,我幹完你再幹。”
福生不服氣的說道:“憑啥我就要給你刷鍋?最起碼不是應該來個石頭剪刀布嗎?”
“憑啥?就憑老子晚上請你們吃飯完了好幾千!”茂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朝福生伸出手道:“要不你把飯錢給我報了,你先幹也行。”
福生小眼睛嘰裏咕嚕的轉了兩圈,訕笑道:“那算了,咱是兄弟嘛,誰先幹誰後幹都無所謂,你先來,我給你望風。”
“操行!”茂才鄙夷的罵了一句,扭頭看向縮在床腳瑟瑟發抖的燕子,立刻春心蕩漾,搓著手淫笑著走了過去。
茂才站在床前打量著燕子,感覺她這副驚恐的樣子特別刺激,忍不住流著哈喇子在她腿上摸了一把,燕子猛地顫抖了一下,感覺渾身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種巨大的恐懼襲上心頭,隻是她嘴裏被塞了抹布,叫不出聲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臭婊子,你不是喜歡裝緊嗎?今天我看你再裝!”茂才欲火中燒,再也忍耐不住,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一個餓虎撲食就壓在了燕子身上,上下其手,一邊摸,一邊想拽開燕子牛仔褲的扣子。
“加油,加油!”福生站在門口拍著手大笑。
燕子激烈反抗,奈何一隻手被銬住了,再加上力氣又不如茂才大,很快就被茂才壓製住了,動彈不得。
茂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隻手死死抓住燕子的手,另外一隻手使勁解著扣子,奈何那扣子扣的非常緊,一時半會兒解不開,茂才折騰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罵道:“他媽的,你說穿個破牛仔褲幹啥,穿個裙子它不方便嗎?!”
“你瞅你這個慫樣,要不我給你搭把手啊?”福生冷嘲熱諷道。
茂才顧不上搭理他,專心的和那粒扣子較著勁。
嘭的一聲輕響,那粒扣子終於崩飛,茂才大喜,抓住牛仔褲就往下拽,燕子心裏一陣絕望,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嘴裏嗚嗚的喊著,拚命搖頭。
咣當一聲,屋門被暴力踹開,站在門口的福生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拍飛,吧唧一聲,像個壁虎一樣被拍在了牆上。
茂才大驚回頭,隻見三四個人竄了進來,居然是子良等人。
子良麵色鐵青,一個大步上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五指猶如鋼筋一般攥住茂才的頭發,一把將他從燕子身上拽了下來。
“哎,哎!”茂才張皇失措,光著屁股被子良一把拽倒在了地上,掙紮著喊道:“怎麼了,怎麼了?!”
子良彎下腰,一隻手仍然死死攥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問道:“怎麼你麻痹,你幹啥呢?”
“我......我玩玩......”茂才眨巴著眼睛,張嘴就要狡辯。
啪啪,子良不等他說完,直接一個正反抽,打的茂才的腦袋像個皮球似的晃了兩下,鼻孔頓時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