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來,你打死我,你打死我!”張誌遠回過神來,開始借酒撒潑。
張國慶解下皮帶就要過去抽他,張誌遠的媽媽聽見動靜從樓上跑了下來:“哎呀,又抽什麼風啊,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個老不死的要幹啥啊?自己親兒子都要往死打!”
張國慶一把推開她罵道:“誰他媽知道他是不是我親兒子,他哪點兒隨我了。”說著啪啪在張誌遠頭上抽了兩皮帶,皮帶上的銅扣子正好打在張誌遠的額頭上,頓時豁開了一個口子,一縷鮮血順著額頭流下。
張誌遠媽媽一下子急了,一把推開張國慶罵道:“好你個老不死的,你的意思是我偷人了唄,你在外麵找了那麼多騷逼,我管過你嗎?現在你還倒打一耙,哎呀,這日子沒法過了,明天就離婚!”
張國慶忙問道:“真的?”
“你想得美,要離婚我也得先弄死你!”張誌遠的媽媽嗷的一聲就要撲過去撓張國慶的臉,張國慶一把推開她,煩躁的罵道:“沒一個讓老子省心的,都他媽給我滾!”
張誌遠抹了一把額頭的鮮血,惡狠狠的說道:“張國慶你記著,我要是不弄死劉文龍,我就是驢日狗艸的!”
說完一把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你他媽別胡整,老子現在正是選區政協委員的關鍵時候,你要是壞了老子的大事,我把你狗日的腿敲折!”張國慶在身後喊了一句。
張誌遠沒搭理他,咣當一聲拽開車門,一腳油門飛馳而去,一路上牙齒咬的嘎嘣亂響,下定決心要整死劉文龍一夥人,他要證明給他老爹看,他不是個廢物,腦殘青年徹底搖滾了!
一番疾馳,張誌遠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想了一下撥通電話說了幾句,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個打扮利索的小夥子敲門走了進來。
“遠哥,這麼晚還沒休息啊?”小夥笑著寒暄了一句,隨即看見張誌遠額頭上的傷口,有些意外的問道:“你這是咋了?”
“沒事兒,不小心在門框上磕了一下,海泉,坐,我有事跟你說。”張誌遠走到沙發跟前道。
海泉點點頭,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張誌遠靜等下文。
張誌遠坐到他身旁,掏出煙給他遞了一支,然後開始低聲密語,海泉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等張誌遠說完,海泉沉默了一下道:“遠哥,這麼整,會不會把事兒鬧的太大了?一個沙場而已,值當嗎?”
張誌遠吸了一口煙,看著眼前繚繞的煙霧,目光陰沉的說道:“現在已經不是沙場的事兒了,而是麵子,麵子懂嗎?”
海泉低頭抽著煙沒說話,張誌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泉,這些人裏我最看的起的就是你,我一直是拿你當兄弟看的,而不是什麼小弟,明白嗎?你放心,就算出了啥事兒,也是我兜著,不用你扛雷。”
說著話,張誌遠站起身走過去打開保險櫃拿了十萬塊錢放到茶幾上道:“完事了你先去外地躲一段兒,等風聲過來再回來。”
海泉看了看茶幾上的錢,歎了口氣道:“行吧,我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