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良被打的後退了兩步,捂著臉愕然的看著張誌遠。
“你還有臉要錢?行,你自己說,你們值多少錢,你隻要說出來,我立馬就給!”張誌遠冷笑道。
生良咬了咬牙,感覺又羞又怒,他萬萬沒想到他們全都讓人把腕子幹折了,張誌遠不但不給一分錢,還賞了他一記耳光。
“遠哥,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要錢,我們就是茅坑裏的大便,一分錢都不值。”生良低頭道。
“哼哼,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張誌遠冷笑一聲,轉身不再搭理生良。
生良搖頭自嘲的一笑,輕輕推門離去。
張誌遠看著窗外璀璨的燈火,心中一股邪火躥騰。
媽的,世道真是變了,幾個泥腿子竟敢跟他張公子搶飯吃,還你要的是生存,我讓你連屎吃不上!
不過這幾個小子也挺生猛,把他派出去的兩撥人都幹殘了,看來不請出真神是不行了,沒想到一個破沙場,動靜鬧的居然越來越大,現在他張公子要的不是一個沙場,而是一份麵子!
張誌遠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算太晚,他醞釀了一下情緒,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誌遠。”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
“傑哥,說話方便不?”張誌遠笑道。
“方便,你說吧,啥事兒?”
“你吃飯了沒?”
“剛吃完,在家呢,咋了,你要請我搓一頓啊,嗬嗬,不早說。”
“那你吃完了,出來喝點茶唄,消消食。”
“你小子,是不是有啥事兒啊?電話裏不能說嗎?“
“傑哥,有點小事兒,嗯,最好見麵聊。”
“……那行吧,去哪?”
“去白雲觀吧,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那見麵聊。”
“好,見麵聊。”
掛斷電話,張誌遠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白雲觀是新開的一家茶樓,張誌遠要了一間小包,剛泡了一壺極品銀針,一個三十多歲,衣著普通的男子進入了包間。
“喲,傑哥,來的挺快啊。”張誌遠忙站起身迎接。
“嗬嗬,你張公子召喚,我敢不快點忙。”男子笑著說了一句,坐在了張誌遠對麵。
“這話可不敢當,傑哥,你這是罵我呢。”張誌遠打了個哈哈,給傑哥倒了一杯茶。
兩人閑扯了幾句,傑哥直截了當的問道:“到底什麼事,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還非得當麵說,咋了,你電話被監聽了啊?”
“監聽我電話?人家閑瘋了。”張誌遠拿起桌上的軟中華給對方遞了一支道:“弟弟我遇上點小麻煩,哥哥你得伸手拉幫一把。”
“嗬嗬,西平市還有你擺不平的事兒呢?我還真挺好奇,說來聽聽。”傑哥吸了一口煙笑道。
“是這麼回事兒,東關郊區有個沙場,就是原來老歪整的那個,你知道不?”張誌遠問道。
傑哥點點頭道:“那個啊,知道,就是黃炳才原來經營的那個沙場唄。”
“對,就那個。”張誌遠忙接話道:“老歪這個人做事不講究,本來我們說好了的,他那個沙場轉給我,結果讓幾個外路人橫插一手,搶了這個買賣,你說氣人不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