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泰格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一眾老囚犯這才紛紛上去和泰格打起了招呼。
“哈哈,小泰格,親愛的小泰格,這次回家又是因為什麼事?”
“不知道……”
泰格歎了口氣。
這些天他做的事不少。
和哥哥們砸了敵對勢力的酒吧,當著全校師生的麵捏碎了煉銅校長的全身骨頭,殺進了蝰蛇幫的議員別墅等等……
但具體是因為哪件事他就不清楚了。
“哈哈!”
“你小子可真是個天生壞種。”
對泰格再了解不過的老囚犯們瞬間便看出了什麼,頓時嘎嘎怪笑了起來。
“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的手下有好長時間沒出現了。”
聽到一個滿頭紅發的俄羅斯幫大佬說話,泰格神色淡淡的斜瞥了一眼。
“沒什麼情況。”
“你的地盤被我們吞了,等你出去之後,我可以讓你也姓謝爾比。”
“哦!該死!湯米那個婊子!”
“嘿,臭小子,我的幫派最近也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們謝爾比家族是不是……”
伴隨著陣陣叫罵與寒暄,眾人走進了監獄最中心的食堂。
監獄的中心食堂安置在一個廢棄的工業大煙筒裏。
足有三百米高,同時也是整個監獄裏唯一有自然光的地方。
性格惡劣的監獄高層,不知何時,在牆上釘了七十米的手爬梯,為一些不老實的囚犯提供了越獄的希望……
當然,結果就是每天都會有蠢貨在七十米的爬梯盡頭體力耗盡。
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隻能一個勁的喊救命。
而在這所監獄的詞典裏,就從沒有善良,拯救,愛等這些正麵詞語。
興奮的囚犯們隻會鼓掌大喊開賭盤,催促掛在高處的人快點摔下來,變成肉醬。
這會兒飯點都快結束了,察覺到又有人趕到食堂,不懷好意的目光也順勢投來。
但當泰格等人用更邪惡猙獰的目光掃過時,這些人又慌忙躲閃開來。
不過,泰格依舊能夠清晰的感知到濃鬱的惡意。
這些惡意如有實質一般,肆意的侵襲著每個人的心靈與情緒,使得所有人都變成了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
“哈哈,小泰格,聞到了嗎。”
俄羅斯幫大佬聳了聳鼻翼,沉悶的空氣中油香味兒與泔水味兒混雜在一起。
“今天居然還有炸魚。”
“嗬……”
泰格皮笑肉不笑的扯起了嘴角。
他對英國菜向來不抱有期待,隔著十幾米他都能感受到食物死不瞑目的怨氣。
好在食堂裏有給他常備的鍋灶,他隨便拿些東西隨便炒炒,都比這些囚犯吃的炸魚蘸泔水強。
【哦,不管來多少次……】
【真惡心……】
每次看到這髒亂不堪的食堂,都會使得毒液變得有氣無力,向來饑渴旺盛的胃口也會在這時徹底消失。
蒼蠅混雜著陣陣的惡臭在泔水上飛來飛去,讓人感到窒息,給囚犯打出的豆糊也已經開始發酵。
泰格從隊伍旁邊走過。
夾雜在囚犯身上的酸臭透過他的鼻孔,刺激著毒液的每一根神經。
多數囚犯瘦弱不堪,看起來是在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己的飯碗,實則目光貪婪,緊緊盯著身邊其他人。
【嘔......】
毒液此刻屠光這座監獄的心都有了。
當看到泰格又回到了家裏,不少老囚犯都抬手打起了招呼。
他們住監獄隻是一時的,隻有這小東西是坐地戶,不搞好關係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