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正是一個骷髏頭,但它和普通的骷髏頭又有些不一樣,當然在此之前我們三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骷髏頭,隻是拿這個和電視上,書籍上看到的人頭來做對比。
這個骷髏頭真的有些特別,它不是白色的,但說它完全不是白的又不貼切。它有點透明的感覺,看它就像是透過毛玻璃看東西一樣,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下麵的東西。我們通過這顆骷髏頭的頭蓋骨隱約的可以看到下麵的牙齒。
出現這種情況,我倒是還好,畢竟我對這樣的靈異事有一定的抗性。但那倆個就不一樣了,先開始是被下了個半死,定了定神之後又說這一切都是我設計出來的,說我這是從嚇唬他們中得到快感。而昨天晚上我告訴他們手機屏幕的事就是為了給今天挖出骷髏頭做鋪墊,好讓一切顯的更真實。我在讚賞他們的非凡想象力之後發了個毒誓,他倆才勉強相信。此時距離挖到這顆骷髏頭已經有了段時間,他倆倒也平靜了不少。
對於這顆骷髏頭暫時也沒有什麼處理的辦法,我們就把土回填了。好像是在暗示自己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大腦哪是那麼容易就被欺騙的,你越是想忘記它,它越是要往出蹦。一天下來,實習都魂不守舍的,又讓葛大爺給教育了一番。
到了晚上,我一回宿舍就躺在床上想睡覺。這時昨晚那個聽音樂的來找我,做在我的床邊,笑眯眯的還給我遞了根煙對我說:"哥們,別裝了,你說實話,你告訴我後,咋倆可以一起去嚇那個小子啊!"我聽了這話很是鬱悶,和著我上午發的毒誓是放屁啊!於是就又舉起一隻手想再發一個毒誓。還沒等我說出口,他把我舉起的手又拉下來對我說道:"你真的沒騙我?。"我心想我閑的蛋疼啊,我騙你。第一,挖那個坑三個人雖然不會耗費多長時間,但我一個人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第二,我在什麼時候挖,如果說我有時間那也是半夜的時候,我不睡覺去幹這樣無聊的事?第三,今天早上挖坑的時侯上麵的草還綠綠的,如果我先前挖過,再把表麵還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是我想的也是我說的,聽完我的話他臉上的笑眯眯變成了陰沉沉。
其實我知道他在客觀上早就相信了,隻是在主觀上不能相信,他來找我就是想聽我說那都是假的,都是我為了嚇他們而設的一個局。即使他知道這是我為了安慰他而故意說的。這就向有一戶人家老人去世了,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死了,但還是要說上一句老人家去了極樂世界了。誰見過極樂世界?,隻是為了減少他們的悲痛罷了。更何況我騙了你對我也是一種暗示,我會想是不是真的是我做的,我在後半夜跑出去挖個坑,放顆骷髏頭,再把土回填做的天衣無縫,最後回來睡覺。等醒了什麼都不記得,在潛意識的帶領下去挖那個坑,然後自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這樣的事想多了,我他媽不變多重人格才怪。
這些是我想的我沒有和他說,畢竟這和人頭的事也沒什麼關係。這時他看看我也沒說什麼話就走了,我也不去管它,隻是打開我手機上的那本《易鏡玄要》地篇看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看了不少,沒有任何與此類似的記載,畢竟這是《易鏡玄要》地篇,要是《易鏡玄要》的密篇一定會有一些相似事物的記載的。
我把手機放下,要想弄明白這件事還的再挖一次不可。但現在大晚上的,還是先睡一覺再說。這一夜我倒是睡著了,因為我知道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第二天起來由於老師讓我們重測的緣故,我們三個來到了葛大爺的辦公室。此時的我倒是很迫切的想要再去看看,而那倆個是千百個不願意,找了各種各樣的借口。葛大爺不吃這套,他倆在費了一番口舌之後還是和我重測去了。
到了那個地方他倆是避之不及,我看看他倆都挺壯實的,但這膽子倒是不和身體成比例。此時此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倆說重挖的事,說出來他們也一定反對,索性就不說了。因為看過正確的數據,我們沒測直接在測量報告紙上偽造了一份數據,這事要讓葛大爺知道了,估計我們在局子裏蹲的時間可以上升到八十年。當然我相信我們三個人中沒人會去打這個小報告的,隻要不出別的意外,我們這次應該沒有問題了。
等數據偽造完成,我把他倆支開,自己挖了起來,好在昨天挖過一次,這次挖的時候土挺鬆的,我一個人也沒費多長時間也就挖了下去。上次挖到骷髏頭我們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連動都沒敢動,這次不一樣了,我要仔細的觀察一下它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通過這次仔細的觀察我倒是發現了一些小細節。首先這顆骷髏頭是正的放下去的,臉的方向朝著東北方向。其次這顆骷髏頭的額頭上有一個圓孔就像是被手槍打了一槍那樣,可手槍打了以後孔的周圍會有裂痕,這個孔的周圍沒有裂痕所以可以確定不是槍擊的。更像是在人死後用專用工具鑽的,這個工具我不清楚,可能是用鑽頭很小的水鑽鑽的。可我又不能確定這顆人頭的年代,如果是古代的人頭那自然不會是使用水鑽鑽的了。應該是一些其他的工具至於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得而知。最後這是一顆骷髏頭沒有任何的肌肉,但卻可以看到它死時猙獰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