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銀卡,是在上次賣花時蠟黃臉交給的那一張,龍潛淵手指按住卡片上的凸點,卡中央清晰的出現“五千”的字樣。
“貴賓,您請!”兩位少女躬身行禮,腰彎下九十度,胸口兩片巨大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之下。
龍潛淵兩眼在雪白之處一陣掃射,才走了進去。
三樓,和下麵兩層樓格局完全不一樣,是一個個裝潢極為考究的單間,每個房門口,站著兩位身著白袍的美女侍者。
大廳裏也沒有賭桌,而是一個碩大的紫紅圓桌,桌上放著時令水果的紫金圓盤和各類銀質的酒水器皿。
圓桌旁邊的紫色錦凳上,坐著八個衣著清涼的妙齡女郎。
看龍潛淵走進來,兩個衣著清涼的妙齡女郎飄身起身,一人從桌上端起一碟水果,一人拿起一副銀質的酒水器皿,蓮步而來。
人未至,怡人的香氣已到。
龍潛淵隨手拿起一塊水果,示意已經足夠,二女才緩緩退下。
走過兩個房間,門都開著,裏麵坐著兩位身穿鬥篷之人,這些人前麵擺著水果和酒水,身後,還有一位美豔的妙齡女郎為其按摩。
看來,這些水果和妙齡女郎都是為這些等候的貴客準備的。龍潛淵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
路過一個房間,裏麵坐著三個也罩著鬥篷之人,龍潛淵顫微微的走了進去。
“各位,要玩嗎?”龍潛淵坐在唯一的空位上,壓著嗓子問道。
“玩啊,不過,我們身上都沒有功法,我們等的是有功法之人。”龍潛淵對麵的鬥篷人說道,聲音,好像也刻意的壓製。
“喔,那就算了。”龍潛淵起身離開。
找到一個另三缺一的包間,三人好似是等煩了,也不問有沒有功法,龍潛淵叫來門口侍女換來籌碼,邊玩邊低喃他的功法牌,還是沒人理會,輸了一百枚銀方,心疼的離開。
就這樣,連續三天晚上,龍潛淵已經輸掉了近四百枚銀方,也沒把自己的功法牌推銷出去。
這天下午,神環曆史,龍潛淵繼續學習神環文字。
龍潛淵還在早早的來到學室,在座位上坐好,把最近新認識的文字溫習一遍。
謝萬裏還是端著那個看起來歲月比他還有久遠幾倍的茶杯,夾著那本加點鹽,拌吧拌吧就可以當晚飯的破書,顫顫巍巍登上了不知道站了多少年的講台。
今天學室裏人很少,經過謝老頭比教科書還經典的照本宣科的瘋狂攻擊力度下,加上跑了學員也不抬眼的鬆弛紀律,還能堅挺下來上課的,實在是鳳毛麟角。
這些人不是要把學好神環曆史當著畢生事業的有誌才俊,就是帶著目的來的有為青年。
比如,像龍潛淵一樣有著識字這樣遠大目標的,或者類似於這種目標不願意放棄的。
龍潛淵同桌還在,真是個好學生,自己遇到拚音注漏掉的字,還可以假裝忘字的問問她。
謝老頭輕咳一聲,這就算是正式上課了,開始半垂眼簾,照著書念。
可以說,學院裏這麼多導師,無疑,謝老頭是最輕鬆的,也難怪他能幾十年如一日的教書育人,連快要入土了都還堅守在那塊神聖的三尺台麵上。
隻要還能發聲,偉大的謝萬裏老頭就能將其光輝的使命堅持下去,典型的不吐盡最後一口絲決不罷休的老春蠶,永遠流不盡淚,燒不成灰的鐵蠟炬。
龍潛淵依然在奮筆疾書,誓將筆記進行到底。
謝老頭喝茶的時候,龍潛淵就會抬眼,巴巴的望著這位能被風刮走的老導師,就像一個饑渴的人看到了麵包,一個發情的**看到了一匹穿著性感條形汗衫的母斑馬。
謝萬裏很快發現異常,以前,自己也感覺自己在停頓的時候,會有目光注視著自己,但是,老頭覺得不以為怪,那麼多學員,可能偶爾一個打瞌睡的醒了,或者無意的抬眼望自己。
可,隨著人數越來越少,這麼少的人,還是出現這種情況,那就不正常了。
難道,有學員一直在聽自己的“朗誦”。
謝老頭從進這個學室起,甚至是這幾十年裏,第一次抬起了他那半垂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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