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人緣一定很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這你也看的出來,這麼準嗎?”毛利小五郎笑的舌頭都快伸出來了。

“先生還很重感情。”

“一般啦,我這個人就是很難放下感情啊。”

“你不計較金錢,無論賺了多少錢也很難有積蓄,因為你是個對生活有追求很慷慨的人。”

“確實啊,人生就是要及時行樂啊。”毛利小五郎撓著頭笑的更猖狂了。

“你現在做的事就是大材小用。”

“沒錯沒錯,偵探這個工作對我來說就是輕而易舉啊。”

“哇,文小姐算的好準。”毛利蘭滿臉崇拜。

工藤新一用死魚眼看著:“這一聽就是騙人的話術吧。”

看著笑容張狂的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又補充道:“雖然這一聽就是騙人的話,但是用在叔叔身上還意外的合適呢。”

旁邊的服務員無奈的笑著,這已經是她看到文茜對第十五個男的說了,一模一樣的話術,連字都不改,她真的好害怕這位小姐會被找麻煩啊。

文茜正笑著呢,就被推門進來的金離瞳給敲了個腦瓜崩:“魔術師那邊出命案了。”

“他殺的?”文茜震驚。

工藤新一也震驚的看過去。

金離瞳又給了文茜一個腦瓜崩:“說什麼呢?”

工藤新一鬆了口氣。

“要是他殺的能被人發現?”金離瞳覺得文茜太小看星塵了。

工藤新一鬆了的那口氣沒鬆完又給噎回去了。

文茜癟了癟嘴,對這個不感興趣:“不是他殺的給我說什麼。”

“他成嫌疑人了,要不要去看熱鬧。”金離瞳深知文茜喜歡什麼。

“走走走!”文茜唰一下站起來,結了賬就往外走。

“命案,在哪裏!”毛利小五郎聽到發生命案,出於責任心還是想要跟過去看看。

金離瞳指了指外麵:“拐角那家店。”

等他們去的時候對於誰是凶手還沒有定論,現場被保護著,文茜和金離瞳被擋在外麵。

金離瞳把探頭探腦的文茜拽回來:“屍體還在,看到了要害怕的。”

“放屁,我剛吃完一鍋母親和兒子的屍體煮出來的屍水,還拿生物的生殖器插在花瓶裏,我會怕這個!”

文茜話音一落,旁邊就空出來了一圈,隻有警察躍躍欲試的想要撲過來。

“那是母雞湯給你打了兩個雞蛋,還有那是花,別用這麼惡心的說法!”金離瞳的拳頭蠢蠢欲動。

工藤新一:……是中二病啊。

他也想看看現場,但是他和毛利蘭都被這個金發的大哥哥拉住擋住了:

“你們兩個怎麼也往裏麵跑,家長職業不要帶進生活好不好,別看哦,晚上會做噩夢的。”

金離瞳一低頭看著剛才一起過來的小孩子也要往裏跑,攔住他們還不忘訓毛利小五郎一句。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點頭道歉,拜托金離瞳幫忙看一下孩子就去看現場了。

毛利蘭乖乖的點頭,但是工藤新一還躍躍欲試的往裏麵衝,但是他一個叛逆仔怎麼比得上叛逆了幾千年的金離瞳。

金離瞳看管不住,幹脆一手一個把他們兩個抱起來了:“不準動,再動把你們扔出去哦。”

工藤新一老實了,打也打不過,還能怎麼辦,好歹這樣還能聽聽動靜。

托毛利小五郎還有他們和嫌疑人認識的福,文茜還是進去了,金離瞳拒絕了,他在外麵看孩子。

毛利蘭看著眼前閃亮亮的金發:“哥哥,其實我們不怕的。”

“不怕也不能看,死亡本來就不是該給小孩子接觸的東西。”金離瞳神情溫柔。

毛利蘭輕輕的嗯了一聲。

工藤新一也愣住了,他沒想到金離瞳會這麼說。

死亡本來就不是該給小孩子接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