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出來受死!李楓鼓足真元,大喝一聲。
這一聲震的衙門的牌匾轟然掉落摔成了兩截,也震的衙門門口那棵大樹瑟瑟發抖樹葉紛紛飛落。風鈴叮當作響,奏起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李楓將肩上的棺材一拋,一步邁出,縮地成寸。瞬間伴隨著棺材的落地聲出現在了衙門公堂之上。
等著,看清楚你的仇人。他們都會死,李楓雙眼中寒光閃爍,凶形畢露。
滾!李楓撇了那些衙役圍在周圍的一眼,咆哮道:不想死的都給我滾!衙役那裏經得起金丹期高手的氣勢,連滾帶爬的沒了蹤影,有兩個不知道是想要看看熱鬧,還是這縣官的衷心的狗躲在,大門外鬼鬼祟祟的偷看。李楓不屑的冷笑道:還真有不怕死的。說著身影一閃,出現在二人的身後,抓住二人,往樹上一丟,把二人掛在了樹上。
啊,放我下來。我恐高啊。
救命啊!
英雄饒命啊!
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從二人口中傳出,英雄,繞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聒噪。李楓正在暴走,那裏聽的這些聒噪聲。一個箭步,又是一人一巴掌。再趕嚷嚷,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李楓目露凶光,警告著二人,我很想殺人。
哼,李楓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堂之上的棺材,他一手舉起縣太爺的桌案,丟在一旁,然後一手托起劉大海的棺材,放在桌案之上。等著,我去抓你的仇人。
金丹期的強者在修煉之人中不算強,但是在普通人看來,那就是神一樣才存在。眨眼之間,李楓已經抓住了師爺,打聽到了縣官的下落。又帶著縣官直接飛到了黑商府邸,抓住了黑商父子二人,然後如抓小雞似的提著三人,把三人抓回了衙門大堂上。做完了這一切不過隻用了半盞茶的功夫而已。
看著瑟瑟發抖的三人,李楓冷笑著:就是你們三人魚肉鄉裏,讓百姓苦不堪言,草菅人命,淫人妻女。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英雄,饒命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他們父子二人做的,我什麼也不知道。縣官癩皮狗一樣,死死的抱住李楓的腳,一個勁的喊冤枉。鼻涕和眼淚流滿了李楓的長袍下擺。
滾!李楓腳上一發力,震的縣官飛了出去,死狗般的躺在地上。
就是你這個狗官,沒有你的縱容,他們父子剛目無王法,犯下如此大罪?你罪大當誅。李楓厭惡的看著縣官:敢做不敢承認,苟且活著與螻蟻又有什麼區別。就算你沒有參與,但是你這種人渣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英雄,小英雄,這都是我管教不嚴,才讓犬子犯下大罪。哄抬物價魚肉鄉裏也是我幹的,與犬子無關。你殺我吧,我罪大惡極,我該死啊。富商一狠心,把一切的都往自己身上攔。自己死,能換兒子活,也值得了。
爹,爹,都是孩兒的錯。英雄,你殺了我吧,都是我做的,與我爹沒關係,你殺了我吧……
不。是我的錯,是我泰國溺愛管教不嚴,才會讓他犯下如此大錯,殺我吧……
不,是我的錯。我不聽教誨。私下犯下大錯。你殺了我吧。隻求你能放過我爹。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二人臉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李楓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心底也是有些不忍。
這對父子雖然有錯,但是他們父子甘為對方赴死的這種精神還是感動了他。
你們之間必須有人得死。既然你們這麼想為對方而死,那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李楓撿起地上衙役遺落的一把長刀,丟在二人麵前。你們之間,隻能活一個。
爹,讓我死吧。
不,讓爹死,你還年輕。
爹,我對不起你,讓我去死吧,這是我唯一能盡孝的時候。成全我吧。
兒啊,爹是不會讓你死的,你怎麼忍心看爹白發人送黑發人……
李楓不忍的回過頭去,他希望這父子二人能夠真心懺悔。那樣,或許他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刷,兩道寒光從背後襲來。多年練劍對兵器的直覺告訴李楓,有人偷襲
哼!找死!
李楓身影一閃,運足真元。一掌轟在黑商頭上,一掌轟在黑商兒子的背上。狂暴的真元瞬間絞殺了黑商。黑商的兒子也被震的心髒粉碎,吐血而亡。
你最該死。李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縣官,一指結束了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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