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在路上走著,突然迎麵見到了三人走來,其中正有莎拉和法蘭肯斯坦,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博士,我並不認識。今天見到的莎拉,也穿著一身醫生的服飾,沒想到她也會是一個一名喪屍研究者。
“嗨,你們好。”我友好的上前打招呼,天天則老實的站在我身後,看來他已經聽取了我的訓話。
看到我們,那三人自有不同的態度。莎拉對待我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前雖說不上熱情,但是也會處處關心我們,甚至為了我們與羅德對抗。但是現在很冷淡,或者說是恐懼,她見到我們,甚至沒有回禮,隻是不著邊際的將臉轉向了一旁。那個不認識的博士對我們卻很好奇,向我們較為友好的點了點頭。三人中,就屬法蘭肯斯坦的反應最激烈,他看到我們,熱情的與我擁抱:“好呀,朋友,我們正要去看一看我的最先研究成果,沒想到就在這裏遇見了你。記得昨天你也說過你對喪屍研究很有興趣是嗎?那就一起去看看吧,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法蘭肯斯坦很是自信的說道。
乖乖,他真是有點太熱情了,在他的身上還有著斑斑血跡,我想要推開他已是來不及了。但是聽到法蘭肯斯坦這麼一說,我立刻來了興趣:“是嗎,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他會是去看鮑伯的嗎?
法蘭肯斯坦將我們帶入一個實驗室中,這個實驗室有兩個房間,並且兩個房間之間由一麵玻璃隔著。在另一個房間中關著一個喪屍。
我們走到玻璃前,聽著法蘭肯斯坦給我們介紹:“我叫他鮑伯,俱樂部的夥伴常這樣叫我的父親,你們能想象……”法蘭肯斯坦有些懷念的說著。而我卻驚呆了,這個房子中關著的,竟然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鮑伯嗎?
說話間,法蘭肯斯坦已經走進了房間。“你好,鮑伯。”他竟然還向鮑伯問好?他是將鮑伯當做了一個普通人嗎?難道這是鮑伯可以進化成智能型喪屍的關鍵?人的友善對待,而不是無情屠殺……
法蘭肯斯坦在鮑勃麵前的桌子上放下了三個小物品,一把牙刷,一把刮胡刀,還有一本書。看到這裏,與他同來的另兩個人都笑了,因為他們都將喪屍當做了野獸,而不是有智慧的生物。但是我沒有,智能型喪屍,讓我看看你的能耐……
法蘭肯斯坦走了出來,與我們一起靜靜的看著。鮑伯先拿起牙刷,看了一會兒,然後丟掉了,可以看得出來,就它那副牙齒,也不用刷牙了。但是當它拿起刮胡刀時,竟然似曾相識的將刮胡刀輕貼在了臉上,然後輕輕刮動,那動作竟與我們平時刮胡子十分相像。這就是智能型的喪屍嗎?最後它拿起那本書,隻是輕輕放開,說不上是在閱讀,但是法蘭肯斯坦看到這裏已經非常激動。
“它記得,以前它做過的每一件事。”法蘭肯斯坦指著鮑勃對我們說道,接著法蘭肯斯坦激動的再次進屋,然後開始在那裏做筆記。
我陷入了沉思,我要好好想想,應該用什麼方法殺死鮑伯。直接衝進去將它槍決,還是夜晚來暗殺?需要理由……
正在這時,羅德帶著幾名他的手下進來了。他看到我們,動作明顯的有了不自然,但還是進了房間。
羅德進入房間後,看到了鮑勃就掏出槍來,想要殺死鮑伯,但是被法蘭肯斯坦阻止了。同時法蘭肯斯坦讓我們都進去,然後將一個電話放在了鮑勃的麵前。
羅德翻看著法蘭肯斯坦的實驗筆記,我在想著用什麼理由來殺死鮑伯,法蘭肯斯坦在教鮑伯對著電話說話……
“你……好……”沙啞的聲音,是鮑伯!鮑伯竟然說話了?!羅德液驚得將實驗筆記掉在了地上。
語言,是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的標識。一個喪屍會說話,它與人類還有什麼區別?也許這是個好借口。
筆記本的掉落聲驚到了鮑伯,它將電話放下後,對著羅德敬了一個軍禮,姿勢不標準的軍禮……
法蘭肯斯坦從莎拉那裏要來一把取出子彈的手槍,放在鮑伯麵前。鮑伯拿起手槍,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將槍口對著羅德,扣動扳機……
手槍沒有子彈,羅德自然不會有事。鮑伯將手槍丟掉,臉上顯露出驚恐。喪屍除了對食物的欲望,還有驚恐嗎?
看著羅德生氣的要殺了鮑伯,我從天天手中拿過沙鷹,已經對準了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