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甘願被賈家老小吸血。
曹越回想到這些往事,感覺前主真是個大傻子。
若不是打他就是打自己,恨不得給他幾耳光。
真給男人丟臉!
幾個月時間,這傻小子就被賈家吸了兩三百塊錢的血。
這要是占點便宜還說的過去,可悲的是他連秦淮茹的手都沒摸過。
秦淮茹的段位很高,傻柱那麼精明的人,都被她耍的團團轉,甘願當牛做馬,何況是前主這個廢柴。
……
蘇蓉看到曹越不說話,並沒有起疑,兩人本來就話很少。
她將棉手套摘下,走到床前就要去疊被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會疊。”
曹越趕緊上前攔下蘇蓉。
這被子太髒了,雖然不是自己造的孽,但既然繼承了前主的身體和記憶,自然讓他感覺難為情。
蘇蓉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什麼古怪氣味,臉頰飛起兩朵紅雲。
她現在正在醫學院學醫,雖然沒有經曆人事,但也能猜出昨晚曹越幹了什麼。
“小越,你……你要節製,那樣……多了對身體不好。”
蘇蓉羞澀難當,還是忍不住勸說兩句。
曹越老臉難得一紅,自己太冤枉了,趕緊轉移話題:
“蓉姐姐,你今天不上課嗎?怎麼有時間回家?”
蘇蓉吃住在校,一般節假日才回家。
“今天放假,我回來看看你,順便給你洗洗衣服床單。”
蘇蓉很自然的說道。
“不用,這天太冷了,等暖和了再說。”
曹越看著蘇蓉玉蔥般的玉手,哪裏忍心讓她在冷水裏給自己洗衣服。
蘇蓉卻堅持道:
“沒事,你把大鐵壺倒滿水放在爐子上,等會兒我用溫水洗。”
“真不用……”
曹越還是拒絕。
蘇蓉看著柔美,脾氣卻很執拗,不由分說的去隔壁屋子找了個大銅盆,然後去翻找曹越的髒衣服。
一會兒,她就發現了兩條皺巴巴的褲衩。
蘇蓉裝作沒看到,若無其事的將床單衣服拿出來,隻是耳根子都紅透了。
曹越幹咳一聲,趕緊找到大鐵壺,從水缸裏舀滿水,放在鐵爐子上。
“蓉姐,外麵冷,你留在屋裏洗,我幫你去外麵打水。”
曹越找到木桶,跟蘇蓉說了一聲,轉身去了外麵。
現在自來水並沒有通到家裏,每個大院裏都有一個公用的水龍頭。
為了吃水方便,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大水缸。
現在是冬季,為了防止水龍頭被凍住,水管子被用破棉襖包裹的嚴嚴實實。
“咦?”
蘇蓉聞言瞪大雙眼,愣了一會兒,滿臉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越一直以來都躲著自己,今天這麼殷勤,有點奇怪。
蘇蓉走出房門,打量著正在打水的曹越。
好像略有所感,曹越回頭給了蘇蓉一個大大的笑臉。
蘇蓉更加驚奇,終於發現了曹越的不同之處。
以前曹越因為身體瘦弱,加上性格內向,性子有點偏軟。
看她的目光怯懦躲閃,如今卻變得炯炯有神,亮的出奇。
這是怎麼了?
曹越知道原主身體差勁,特意打了半桶水,剛想拎回去,結果還是高看了自己現在的體質。
加上水龍頭四周地麵上有冰,曹越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雪地裏。
他趕緊將木桶放下,雙手順勢摁著木桶站穩身體,一張臉卻臊的通紅。
“小越,你沒事吧?”
蘇蓉趕緊跑了過來,想要接過水桶。
“不用,我能行……”
曹越話沒說完,一道戲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嘿嘿,小曹,就你這小身板,比女人還女人,就別逞強了。”
傻柱呲著大板牙,滿臉嘲諷的走過來。
曹越這是第一次見到劇中的人物,果然是人醜嘴臭。
他可不是原主,被欺負了隻能生悶氣,剛想回懟幾句,腦海中卻響起了係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