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溪見此,也不著急的發問,反正來日方長,自己應該會在這裏好長一段時間,遂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走至桌邊坐下,然後,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一時間,書房內煞是安靜,安靜的仿佛可以聽見兩人的呼吸。
在沉默良久後,韋廷先生終是有些好奇的開口了,“你怎麼不問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宇文溪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抿了一口茶,讓茶的餘香飄散與整個口腔,然後,放下茶杯,雙臂抱胸,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不認為,我著急的開口,你就會立馬一字不漏的告訴我。”
風騷的韋廷先生一挑眉,然後放下茶杯,悠閑自在的向後仰去,閑適的靠在沙發上,一手放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擊著皮麵,然後笑道,“你沒有開口問,怎麼就能斷定我不會詳細的告訴你呢?”
“那麼,‘尊敬’的韋廷先生,您願意將事情的發展,經過,和接過詳細的告訴我嗎?”宇文溪“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嗬嗬,你猜呢?你覺得是怎麼一回事?”韋廷先生滿是興味的看著宇文溪,卻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宇文溪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反而傾身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慢條斯理的晃著杯子,聞著茶香。而那一眼,盡是嘲諷,一副說不說在你的樣子。
“你不問,我可是不會告訴你的哦!”
“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事情的詳細過程,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宇文溪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你說說,你知道些什麼?”韋廷先生突然很好奇,很想知道,在自己什麼也沒告訴他時,他知道些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宇文溪淡淡的說道,絲毫不理會那個風騷男人的好奇心。
韋廷先生聞言,頓時眼角一抽,唇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宇文溪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便起身準備離開。
“喂,你不想知道了嗎?”韋廷先生摸不清宇文溪的想法,見他要走,不禁有些著急。
宇文溪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站在門口說道。
“我看你並不是很想說的樣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勉強,不如自己去尋找答案,也好過在這兒浪費時間。”
然後,宇文溪絲毫不顧後麵那個上了年紀,極有可能應為接受不了刺激,而突然昏厥的老男人,冷漠的離開了書房。
韋廷先生直直的看著宇文溪離開書房,良久,然後,“咳”了一聲,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氣憤的說,“臭小子,早晚有天,我會被你氣死!”不過,話雖如此,臉上卻沒有任何的不愉。
而步出書房的宇文溪,麵色卻凝重了起來。
看來,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影月隻是失去了記憶而已,身體狀況還算可以,隻要不刺激她的大腦的話。
或許,自己錯怪了夏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