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裹裏麵,赫然是一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嬰兒屍體。而且從大來看,還是那種未出生的死嬰!
“李牧在元大都的時候,四處留情,元朝皇帝的妃子被他禍害了個遍。而這個家夥自然不可能做什麼安全措施,所以有一個妃子不幸中標,懷了孽種。”
陳行淡淡道:“這名妃子自然是十分驚恐,在發現自己懷有身孕之後,猶豫了兩個月,還是決定私底下將這孽種處理掉,強行打胎,埋在了宮苑的花園裏,不過卻還是被元皇帝發現,直接賜死。”
陳行指著那死嬰道:“起來,這還算是李牧的兒子,不知道能不能為你所用?”
“沒有什麼比血脈至親之間的牽引更牢固的東西了。”
史高飛低下頭,不顧那腐爛死嬰身上的惡臭,仔細深嗅,幾秒鍾之後抬起頭來,走出房門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個難以形容的笑容:“狗之獵已經啟動,目標鎖定他在西方!”
紅梅山莊。
今年的冬似乎格外嚴寒,甚至於連山莊裏麵的紅梅,都盡數被凍死了。
原本的朱武連環莊,現如今已經名存實亡。
朱長齡死了,武烈死了,朱九真也死了。
衛壁當初在李牧的一番毆打之下,雖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卻因連續受傷,外加這西域寒地凍,從而染了風寒肺癆,終日臥床起身不得。
但是相比之下,比他更慘的,是武青嬰。
燭火通明的房間當中,武青嬰呈“大”字狀被綁在床上,赤身果體,身上不著片縷。
淡黃的燭光灑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麵,卻見到遍布粗目驚心的傷痕。
鞭痕,勒痕,蠟痕還有一些其他不可言的痕跡。
武青嬰仰躺在那裏,目光呆滯無神。知道她這些究竟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吱呀。
房門開了。
武青嬰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但是緊接著如同一團死肉一般,動也不動。
來者反手關上了房門,然後走到床邊。什麼話也不,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騎在了武青嬰的身上,開始聳動起來。
“怎麼不叫了?之前你不是叫的挺歡嗎?”
“怎麼,還想著陳行那個家夥幫你出頭?”
“我想要幹的女人,還沒有一個逃出我的手掌心!”
“賤人,當初是你幫陳行那個家夥送信的吧?我就那在花園裏麵怎麼那麼蹊蹺若不是你”
李牧快速的聳動著,整個床板都在劇烈的搖晃。
對於這樣的情況,武青嬰早已習慣。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上這個人,不過是把自己所遭受的不幸全部發泄在她的身上罷了。但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叫了起來,聲音都沙啞,仰麵朝,眼角流下淚痕濕透了下麵的枕巾。
李牧的興致越來越高,麵孔也越來越扭曲。眼看就要進一步達到那**,卻突然麵色大變,匆匆的從武青嬰身體裏麵離開,操起了旁邊桌子上的倚劍,甚至來不及上一句話就破門而出,一下子融進風雪當中見不到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