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隆撥通了電話:“喂,黑子。是我給我安排幾個弟兄,有人盯上我了。嗯,要能打來的。我現在在會所,等你過來。”
半個時之後。一名穿著花襯衫,脖頸處露出大片紋身的壯碩光頭與兩名一看就不好招惹的壯漢走進會所,來到了李開隆的麵前。然後護送著李開隆坐上外麵早就停好的大奔,彙進了川流不息的車流當中。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
又是一晚漆黑的夜。
富貴區的一棟別墅中,李開隆坐在自家別墅的沙發前,關上燈,巨大的屏幕上麵播放著激烈的畫麵,配合著環繞影響,打造出絕對震撼的影音效果。
三前的那場特殊的遭遇,就好像是一場夢靨一般。這三他無論是去工廠還是去公司,都帶著黑子幾人在身旁。這三個家夥可都是道上最狠、最黑、最能打的狠人,帶著這三個家夥在身邊,李開隆才能安心。
但是大抵也正是因為如此,上次那個威脅他的家夥似乎也知難而退了,之再沒有任何的消息。
想到這件事情,李開隆的麵色又陰沉下來。
三前的那件事情,他花了大力氣大代價去查,但是卻一無所獲。甚至在他心裏有可能做出這件事情的幾個對頭,這段時間也表現的十分正常。
那到底是誰,在警告自己呢?
那張黃牌被拿去檢驗,就是那種最普通的、在百貨市場一買就能買一大摞的那種球場黃牌,塑料材質,幾乎是一掰就斷的那種。不過竟然有人能將這種塑料片似得黃牌深深的旋入了牆壁之中
而且,那不知不覺出現在床鋪上的汙水,也是極為詭異。既然有人能將那刺鼻的汙水神不知鬼不覺的倒在他的被子上,那麼豈不是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取掉他的項上人頭?
李開隆越想越是心情煩躁,不過又想到黑子等人就在客房裏麵,隻要自己一聲喊就能下來,於是也就心中稍安。站起身來,去廚房冰櫃裏麵取了一罐冰啤出來。
當李開隆拿著冰啤走回沙發的時候,借助著屏幕裏麵反射出來的明滅光亮,突然看到沙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頓時驚出一聲冷汗來。
正當李開隆心中想著,自己是否要開口喊人的時候,那沙發上的人影卻是主動拿起遙控器,將電影調了靜音,然後打開了燈光。
客廳之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這個時候,陳行開口了,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李開隆是吧?幾前我的警告,你似乎沒有放在心上?”
李開隆眼瞳一縮,這些讓他神思不屬的罪魁禍首終於找到:“是你?你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陳行笑了一下:“目的還不明顯麼,扔在你床上的汙水就是最明顯的警示了。隻可惜根據我的調查,你在我的警告之後,並沒有對你工廠的汙染行為采取任何的改善措施,看來我的這一番警告是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