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獸不為所動,開始繼續掙紮。
陳行也不逼迫,慢慢收緊了力道,一點一點的給這畜生壓迫。
華夏遊牧民族自古就有“熬鷹”一。捕獲野鷹之後,不給吃喝,不讓睡覺,日夜攜在身邊,慢慢熬掉鷹的野性,直至聽話。
這鳥獸不是鷹,陳行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消磨。因此隻能用最快捷粗暴的方法,那就是直接給與這畜生死亡的威脅!
漸漸收緊的手臂最終會絞斷這鳥獸的脖子,就算脖子不斷。不能呼吸的它也將窒息而死。同時,陳行的另一隻手指向旁邊的一個方向,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不順服,就死!
這鳥獸也的確是凶惡無比,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兩對翅膀瘋狂的拍打起來,竟是向著高空瘋狂拉升,似乎是想要與陳行同歸於盡!
鳥獸雖然不會話,但是陳行明白它的意思。
這畜生的意思就是,自己要是死了,也要帶著你一起摔死。
陳行看了一眼下方,此時已經是離地將近千米的高空,就算他開啟朗戈朗戈指環,也不一定能安然無恙。畢竟這個星球的重力,可是地球的三倍。
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自己在這個時候露怯了,那麼想要再馴服這頭畜生就更難了。
這是一場意誌和膽量的博弈。
也是一場用生命為籌碼的賭注。
誰怕了,誰慫了。誰就在這場較量之中一敗塗地。
陳行目光熠熠,望著藍,哈哈大笑,手臂收的更加緊了。
即使狂風撲麵,他已經能聽到身下鳥獸脖子當中“咯咯”聲,以及它身體不自然的抽搐。
它體內的氧氣已經不多了。
但是陳行依舊沒有放手的意思,甚至還加大了力道。另外一隻手依舊筆直的指向旁邊的方向。
這個時候,這鳥獸終於承受不住,低低哀嚎了一聲,調轉身體向著陳行所指的方向飛去。
陳行知道,在這場較量之中,是他贏了。
他鬆開了手,讓鳥獸降落在地麵上休息,自己坐在這畜生的背上卻是片刻也沒有鬆懈。
等休息了片刻之後,陳行拍了拍這畜生的腦袋,指向空。這畜生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拍了拍翅膀,振翅飛起。
有了這頭飛行坐騎,那可是省了大事了。
這通脊柱陡峭無比,陳行也沒有什麼攀岩工具,徒手攀爬的話,隻怕三三夜也別想爬到頂峰。但是如果有這鳥獸代步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狂風在身側倒湧,隻是片刻功夫這鳥獸便已經越過了最底的層雲,向著高積雲進發。
在這段距離之上,其他鳥類的蹤跡就比較罕見了,隻偶爾有一些同樣凶惡的鳥獸居住棲息,連林木植被也十分稀少了。
不過所幸陳行抓的這頭坐騎也是凶惡之輩,在這種高度飛行暢通無阻。顯然也是一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