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水平,連我一個掃地的都打不過,還敢過來找事!趁早回去再練十年吧!”
陳行完,轉過身來,便看到張占魁正在自己身後,連忙問好:“張先生!”
張占魁看著陳行,臉上第一次露出溫和之色來:“不錯。你做的很好。不過這些院裏沒人打掃,落葉都堆了一層了。你先去把院落掃了,然後吃點東西清潔一下,回頭再來找我吧。”
陳行從張占魁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暗示,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從旁邊牆腳拿起掃把,就吭哧吭哧的掃了起來。
那前來踢館鬧事的一群人看到陳行還真是中華武館掃地的雜工,一個二個互相看看,再沒有第二個人敢跳出來,攙扶著那被陳行打成重傷的家夥,滴溜溜的走了。
一場風暴化於無形。受傷的薑容樵和錢樹樵被扶去療傷,其他弟子也各幹其事。陳行依言將院落打掃的幹幹淨淨,然後去沐浴更衣之後,來到了張占魁的住所前,敲響房門。
“進來。”
陳行走進房間,就看到張占魁與韓慕俠都坐在裏麵。
“見過張先生,韓先生。”
張占魁點了點頭,又扭頭看向韓慕俠:“金鏞啊,你看他如何?”
(金鏞,韓慕俠原名。)
韓慕俠笑道:“師父,我之前對這位兄弟不了解。不過光武對他評價倒是極高。而且從今日之事來看,他表現的可圈可點,而且也算是幫我擋了一遭”
著,韓慕俠看向陳行,微笑著問道:“你不曾學過武術?那這一身勇力是從何而來?”
陳行回答道:“我生就皮糙肉厚,耐打力氣也大。”
韓慕俠笑了笑:“生神力的人倒是不少見,但是像你這般的倒是未曾見過。今日那人乃是通熟了暗勁的練家子,我觀你掐他雙肩的時候,他將暗勁從肩頭勃發出來衝你,你卻能若無其事的抗下,當真稱得上是賦異稟。”
張占魁也是目光一閃,道:“陳航啊,你伸手出來。”
陳行依言將雙手伸出。隻見其雙掌之上遍布細密的紅點,看上去就像是被無數細針紮過一般。這是由於那踢館者的暗勁乃是從毛孔之中激發出來的,因此形成了這種針紮的痕跡。
“尋常人被暗勁這麼一撩,隻怕雙手都要廢掉。你卻隻是受了些皮肉傷,身子骨的確結實。不過雖然你的資不錯,但是畢竟年齡不了,想要學武的話可要比尋常人吃更多的苦頭,你可能受得了?”張占魁道。
陳行一聽此言,臉上頓時露出喜色。當即跪倒在地:“受得了!張先生願意收我為徒?”
張占魁微微一笑:“如此璞玉,我若放過,必定後悔終生。豈有不收之理?陳航啊,入我門下,雖然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但是一杯改口茶和一些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