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戶裏麵爬進房間,然後將窗戶關上,陳行走進漆黑的房間,先是打量了一下環境之後,然後身影貼在房門上,從門縫裏麵向外望去。
客廳裏麵,或坐或立著五個男人。客廳的中央,孤零零的放著一個靠背木椅,一個女生坐在上麵,雙手雙腳都被捆在凳子上麵,頭罩已經被摘了下來,嘴裏塞著一條毛巾,從門縫裏麵正好能看到一個側臉,卻不是夏又是誰!
一群人中,一名染著紅色頭發,穿著白色背心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手裏捏著一根煙,腿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正在打電話:
“喂?我是紅魚花啊。發給你的照片你看到了吧,你的那個妞兒已經在我手上了。你們的尾款該到賬了吧?”
電話那頭不知道了什麼,就聽紅魚花繼續道:“對,還是之前那個賬號麼樣?隻給一半?板馬日的!勞資可是冒著被抓的風險哎!要不是看在你們之前誠意十足的份上,你看我鳥不鳥得你!”
“不行,這倆娃子(H方言:等同姑娘、女孩)在我手上吃喝拉撒不得要錢?被警察找到了麼辦?還要我一直照顧著?”
紅魚花換了姿勢,猛地抽了一口煙:“談好的價錢再加十萬!否則這岔巴子的活兒勞資不接老!”
“好!成交!你放心,隻要錢到位,我肯定配合你們滴工作!就這樣嗎,拜!”
紅魚花掛了電話,對旁邊一個高高瘦瘦的家夥努了努嘴:“猴子,多給這倆娃(女孩)拍幾張照片給他們發過去,要各個角度的。麻利點的!”
那叫猴子的家夥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就拍了起來,一連拍了十幾張,然後抱過紅魚花腿上的電腦,插上數據線就開始鼓搗起來。
期間夏一直在掙紮著,但是雙手雙腳都被捆縛、連嘴巴都被堵住的她,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自己掙紮的沒力氣了,靠在椅子上無力的喘息起來。
旁邊一名混子的目光一直盯在夏上下起伏的胸口和裸露在空氣中的一雙大白腿上,淫笑了一聲道:“魚哥。看那些人的意思,恐怕是不準備讓這倆娃活著回去了,這種資源閑著也是浪費,不如嘿嘿嘿”
夏一聽這話,頓時再次掙紮起來。而紅魚花卻是猛地踹了那混子一腳:“就他麼想那點事兒!那些人可是交代了,在他們沒話之前,不能動這倆娃,不然尾款就不給了。這他麼可是幾十萬的買賣!你他麼精蟲上腦到樓底下紅房子去,別他麼給勞資在這誤事!”
那混子被臭罵了一頓,訕訕的笑了笑,不敢話了。紅魚花摸了摸煙盒,然後罵了一句扔掉,道:“去,樓底下給我買兩包硬珍去。順便再買點吃的上來,媽的,為了蹲這倆娃兒哥幾個可是等到現在都沒沒吃飯,餓死勞資了。”
著,紅魚花從身上掏了幾百塊錢扔給那混子,後者連忙接過點頭哈腰的去了,旁邊另外一名剃著板寸頭的家夥也是站起身來:“魚哥,我跟色球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