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從爺爺的額頭一滴一滴的流下,小男孩壓抑住心中的悲傷與怒火,輕聲道:“爺爺,我能跑動,你不要飛了,休息一下,爺爺--”
爺爺經不住小男孩的軟磨硬纏,加上體力確實不足,另一隻腿又已斷掉,馬上又要麵臨生死的戰爭,不得不飛了下來,看著遠處燈火閃爍的駐地部隊,爺爺禁不住兩眼婆娑,到不是擔心自己死掉,而是舍不得讓小男孩受到一絲的傷害。
而在此時,駐地軍正積極的部署著一切,把所有能出去的關卡,全部派重兵防守。所有的重型武器全部搬了出來,一個士兵推著鐳射炮,不停的嘮叨著:“你說,是不死族的嗎,前麵的哨所是不是看錯了,這怎麼可能啊”。
“瞎嚷嚷啥,趕緊幹活吧,省的隊長回來又罵你”另一士兵接著道。整個駐地緊張又迅速的忙碌著。爺爺帶著小男孩靜悄悄的從夜色中往這接近,爺爺此時的打算就是把自己自暴掉也要小男孩安全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生死之戰,已是避免不掉的,爺爺牽著小男孩的手,一瘸一拐的慢慢的向駐地的大門走去,小男孩麵目表情鎮定無比,絲毫沒有膽怯的神色,扶著爺爺搖搖欲墜的身體,向前走去,不一會,在駐地門口的重兵部隊看著遠處隱約有兩個身影出現,紛紛緊張的把槍口全部對準他們.
另人大跌眼睛的是,沒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單腿的瘦老頭,牽著一個瘦小的男孩,所有的士兵,包括隊長也不禁懷疑這是不死族,還是逃難的難民啊。稍微猶豫了一下,隊長通過傳音喊道:“前麵的人,立刻站住,等待檢查,方可入營”。
爺爺明白他們尚沒有認出來他倆,以為是難民呢,也是乖乖的停留那,等待士兵把他和小男孩帶進車裏,駛進了營地,因為夜色濃,前麵哨所並沒有看見爺爺的樣子,也沒看見背後的小男孩,因此沒有提供很詳細的資料。本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可是駐地的軍官並不是吃白飯的.必須要經過安全檢查,確定每一個人沒有被不死族汙染,汙染後的人就會變成所謂的僵屍,所以血液檢查是必不可少的一項程序。
一群士兵並沒有太過認真防備這兩個瘦弱的爺孫,很隨意的就讓安檢人員帶了進去,也並沒有跟隨在其身後,而是立刻又回到了前方,等待所謂的不死族到來。爺爺警戒的跟著安檢人員進了營地的醫務房間。
穿著一身白衣的安檢人員,看著他們習慣的道:“躺在床上,等待血液檢查,沒被汙染就可入難民營地。”爺爺立刻明白了他的語意,如果被發現是銀白色的血液,他倆肯定活不出去的,沒在猶豫,一個轉身,手在安檢人員的脖子上一劃,幹淨利落,幾秒的時間,屋內四個安檢人員全部死掉。
趕忙從旁邊拿了一把槍,當做拐杖,拉著小男孩就健步跑出去這醫務室,剛跑出去醫務室,警報聲四起,畢竟人類的科技不是蓋的,熱量檢查器,隻要發現有人的熱量消失,就會立刻報警。
跑出屋子,四周是空曠的平地,其他的房間稀少的坐落在附近,房間與房間間隔都比較大,這樣在空地上跑,就少了遮攔和躲藏的地方,設計者也是別有匠心。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夜色雖然漸漸稀薄,但是遠處幾間較大的房間,頓時湧出大量的難民,紛紛衝了出來,四處不消一會,全擠滿了人,不知是誰在其中叫囂著:“衝出去,搶了他們的武器,我們不要在這給他們當狗了,我們要自由的生活--要自由.為自由而戰”.
空曠的平地被人群所占據,有的人的手中已經偷到了武器,瘋狂的向士兵們射擊,而駐地軍隊,到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難民營會再一次的叛亂。
可惜其他的重兵部隊都去防守別的出口了,並沒有多餘的部隊來支援了。三千多人的難民瘋狂的衝擊著營地的大門,隻有三百多人的守衛隊,憑借著手裏強硬的武器,硬是頂住了大部分手無寸鐵的難民,爺爺趁亂,拉著小男孩的手,就往前麵衝去,企圖趁亂出去。
可是守衛隊絕對是帝國的精英,逢亂不亂,鎮定無比,一輪換一輪的射擊,鐳射炮不停的發射,難民營還是無法接近守衛隊三百米內,而遠處,星星燈火在往這飄進,明眼人知道那是聯盟國的支援部隊到了,在不衝出去,就絕對一生困頓在這當狗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於是,難民們加快了衝擊,一層又一層的屍體鋪滿了一地,血流成河,爺爺和小男孩在人群的邊緣上躲閃著衝擠的人群,人們開始變的瘋狂,很快,300米,200米,100米,衝到了,守衛隊抽出身上的激光劍,開始了肉搏戰,鋒利的激光劍所閃過之處,全是胳膊與斷腿在空中搖擺,而聯盟國的支援部隊大概也是三千人左右,發現已經混戰在一起的士兵與難民,沒敢射擊,也是抽出身上的激光劍全部加入了血戰之中。
爺爺帶著小男孩在混亂的人群中,左閃又躲,忽然一個士兵發現這兩個難民想要衝出去,連忙擋了過來,揮舞著手中的激光劍,冷血的朝爺爺的頭上劈去,隻見爺爺雙手緩緩合攏,再次打開,一道半月型的冰色彩虹出現在頭頂,激光劍碰到了彩虹,如刀劍碰到鐵石一樣,電光一閃,就一秒,另一道半月型的冰刀已從這個士兵的脖子劃過,滿臉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