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相遇親人(2 / 3)

頓時,岸邊熱鬧起來,有人跳江的事並不希奇,而是有人竟然跳江救人,還是個老人。這絕對是個新聞.

看著小男孩紫青的麵孔漸漸紅潤,老人激動的看著,然後又奇怪的從江裏打來一桶冰水,給小男孩從腳到頭擦了一遍,旁邊的居民,無不奇異今天的事這樣離奇,死去的小男孩竟然活著,好象一陣風就能吹倒的老人,身手這樣的矯健,最後老人還用冷水給小男孩擦洗身上的汙垢。

不一會,小男孩嗆出一口水,無力的睜開雙眼,嘴裏還在喃喃的道“我要媽媽--”。老人背著小男孩,顫抖著告訴他“爺爺帶你找媽媽去,聽話,孩子”。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目光下,老人走向自己的屋子,這裏的房子見縫插針似的蓋,根本沒有多餘的道路,老人順著一條細路,走了沒一會,一個又矮又潮,木頭搭建而成的小屋顯現在眼前。老人把小男孩放下,又仔細的打量著他,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又緊緊的摟住了他。

“爺爺,我要媽媽,我要吃飯”小男孩也不明白突如其來的事,隻知道自己找媽媽去了,怎麼一醒來就在一個老爺爺的懷中了。

“好好,爺爺給你做飯吃去,別急孩子”老人高興的把家裏唯一的一隻雞給宰掉了,老人平時的夥食改善,全靠這隻雞下的蛋,可見小男孩在老人的心中占據了多大的空間。

第二天清晨,當附近的居民都起來的時候,發現老人住的屋已經大鎖緊緊關閉。大家也沒誰在意,可是一星期過去了,門還是鎖著的,附近的人就開始紛紛議論這古怪離奇的事了。

那天夜裏,月涼如水,皓月當空,老人趁著夜色,把睡熟的小男孩用繩子緊緊綁在了身上,朝著心理早已神往的地方走去。

清晨,小男孩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額頭微微毛汗的爺爺仍在背著自己,四周全是荒涼的凸窪地,“爺爺,你要帶我去哪啊”小男孩好奇的問道。

老人笑嗬嗬的說:“孩子,我帶你去找媽媽”。

“太好了,我要見到媽媽了”小男孩天真無邪的笑著喊到。

老人看著遠處漸漸沒入地平線的城市,感慨著:“孩子,也許你會恨爺爺,但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並不是爺爺一開始就把你拋棄在冰江城的。哎--”。

"爺爺,我不明白您的話."小男孩天真的看著爺爺.

"嗬嗬,沒關係,反正你隻要知道我是你爺爺就好了."老人慈祥的眉頭裏藏著一絲悔恨與不忍.

"我的媽媽呢,媽媽為什麼不要我了.”小男孩委屈的問著老人,眼淚已經在閃爍.

“孩子,媽媽也是迫不得已的,以後你會明白的”老人又一陣感慨。

小男孩不在問了,爬在爺爺的肩膀上,安靜的睡了。

時至中午,毒辣的陽光穿透潮濕的空氣,圍攏在這一老一少上。老人禁不住一個踉蹌,把小男孩摔了下來,痛醒的小男孩並沒有哭泣,多少年的磨難已使他變的堅強,雖然這種堅強不應該是一個6歲男孩具有的。爺爺看著心愛的孫子這樣的堅強,連痛都沒說一聲,高興的撫摸著他“好孩子,像你爸爸一樣,以後也是個英雄”。

“我也有爸爸嗎,他為什麼也不要我了”小男孩生氣的嘟噥著。

“你千萬不能怪你的爸爸,他是真正的英雄--”爺爺的臉竟然有淚水劃過的痕跡。

爺爺又背起小男孩,一路顛簸,幾月的路程,每天休息的時候就給孫子乞討些飯,找些水喝。城市中的人,大多數人不但不同情這衣衫襤褸的爺倆,反而動手動腳的攆趕他們,巡邏的機動警察為了保持這個城市繁華的表麵現象,而鄙夷著他們,並沒有給予他們任何幫助。

每日,爺爺帶著孫子,受盡世人的驅趕與唾罵,艱難的趕著路程,小男孩聽爺爺曾說過,沒一年的時間是到不了家的,而爺爺的話總是在強調一句:“你應該憎恨這個世界的人。”小男孩沒聽懂的爺爺的話,但是卻明白很多人對自己和爺爺很壞,隻有那些住在郊外的人善良一些,會贈與一點吃的東西。

經曆半年的艱難步行後,爺爺帶著小男孩終於來到了邊境之地,這是這個國家的最靠北的邊境,爺爺帶著小男孩來到了哨所,哀求著告訴守衛,他們打算從這出去。守衛看著這衣服破爛不堪,神情憔悴的老頭,把索錢的欲望咽進了肚子。“沒有五百金幣,你們休想離開這個國家,如果發現你們私自逃出去,根據神聖聯盟眾國邊境法第一百二十條,我有權當場擊斃你們。”守衛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