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不知道說什麼,在這個時候也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章雪又說:“雲止姐姐很好。”她話一說完咧了嘴一笑,笑著笑著突然往下倒去,雲止嚇了一跳,幸好江行手快,胳膊托住了她,讓她沒有摔在地上。
雲止又一次目睹了章雪病發,她沒有跟著去醫院,她想章雪一定也不想看到她,雲止真是不能明白,她怎麼就做了讓自己厭惡的第三者,她甚至害的章雪差點死掉,她不是一個好女人。
江亞石送雲止回的家,在雲止小區門前,江亞石說:“我也許又著了江行的道了。”
雲止心裏亂的很,也沒有聽明白他什麼意思,她解了安全帶說了句謝謝,就要推門下車,江亞石拉住了她的胳膊,十分正經的說道:“章雪生病和你沒有關係。”
雲止笑的無力,江亞石說:“是江行故意的。”
雲止沉默著,江亞石鬆開了她,說:“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許不會這樣難過。”
江亞石想,也許在那天江鍾達找他們三兄妹說話時,江行心裏就已經有了對策,他開始有點懊惱自己的自作聰明。
不幾天雲止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公事公辦的口氣:“張小姐,我是江先生的秘書,江先生想約你見一麵,可否有時間?”
當時正是下午,雲止正在準備自己的兩節課,她一開始的時候以為是江行讓人打來的,可是一想馬上就覺得不會是他,一他不會這樣拐彎末角的找她,二她知道江行的秘書,不是男的,雲止問:“是哪位江先生?”
對方答:“江鍾達先生。”
雲止腦中嗡嗡一響,心裏隱隱覺得不安,但她明白的狠,他想見她,她推辭也不是太可能的,便問道:“在哪裏?”
對方說:“我現在在張小姐的校門口,你出來我帶你過去。”
雲止說了聲好把電話掛了,在椅子上坐了片刻,把掛起的包拿了起來,又到領導那裏請了個假,等出來時已經過了有二十分鍾,江鍾達秘書的車子就停在校門口,雲止一出來,那車裏就下來一人了,西裝革履,倒還是很禮貌,對雲止叫了聲江小姐,就把後麵的車門拉開了,雲止坐上去,問:“不知道江老先生有什麼事找我?”
秘書說:“張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雲止也就不在說話了,車子開了有半個小時,一直開到了江鍾達的家裏,雲止當時來過,所以認得。秘書在前麵引路,把雲止引到江鍾達的書房裏,她當然不知道也就是在不久之前,這位江先生剛剛和江行三兄妹在這裏討論過關於她存在的問題,那個時候起江鍾達就已經準備要會一會這位傳說中的女人了。
他見過她,但對她印象不深,也是,在他眼裏,除了事業就是與事業有關的事情,不要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就是他的兒孫他也沒有時間過多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