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的思唯簡直跟不上他的,“沒有,這些天一直很忙。”
江亞石說:“你的課在下午,晚上有一個家教,那麼上午應該是有時間吧?”
雲止很驚訝,他把自己的時刻表了解的這樣清楚,但覺得不該和江亞石繼續來往,也就直接說了:“我上午約了人了。”
“什麼人?”
雲止有點生氣了,他管的太多了,江亞石嗬嗬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想說自己去相親,你不想和我約會難不成是因為小昭麼?但我想告訴你,小昭對你可一點也不手軟,若不是她告密,也許江行不會這麼早結婚,而且,我約你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完全不必因為她而拒絕我。”
江亞石這個人每次說話明明讓人很生氣了,他又能說出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來,讓雲止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他說話很直接,有時候很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無所顧忌的講出來,不管別人覺得尷尬還是不尷尬,但你又不得不承認他猜中了你的心事。
雲止不無嘲弄的說道:“你一個男人,挑撥起人的關係來也是一點不手軟。”這是雲止少有的在他跟前毒舌,但她覺得做牙尖嘴利的女人其實還是很痛快的。
雲止掛了電話,心裏想著江亞石不知道生氣了麼,要是生氣那就最好,至少以後別在打來電話來,和江行有關係的人她能少見還是少見吧。
她臥在沙發裏,剛剛翻的報紙難勉又落在眼裏,不過她並不打算看了,那會讓她心裏更加一份心事,果然的,她隨手就把報紙扔進垃圾桶裏。
本想靠著沙發休息一下,不承想在上麵睡著了,醒來時夜已深,她身上沒有蓋被,隻著一套居家服,坐起來連著打了幾個噴嚏,這是要感冒的節奏,也不敢在多耽擱,匆匆到臥室裏去了。好在她第二天上午是沒有課的,她一向是沒有安全感的人,第一天的課的都是前一兩天準備了的,所以這天上午她不用急著起來準備,隨著本意睡了一個懶覺,第一次醒時是早上8點鍾,第二次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這可有點睡過頭了。
她因為每天隻有兩節課,覺得一天空出好多時間來很浪費,後來吃飯時候和同事說起,這個同事是個正準備結婚的小女孩,說她一直給一個小學生做老師,因為近期忙著結婚的事,不能去,就問雲止是否有興趣,雲止起先並不想去,因為小學生有時候是很活潑好動的,學畫尤其忌諱這樣,但過一天那個同事又提起來,雲止就想著試一試,當天晚上就在書店裏買了幾本書,又回家翻了幾本出來。
教的是一個小女孩,很安靜,這讓雲止省心許多,但即便如此,雲止晚上回家後也是很疲憊,一進家門就恨不得倒頭就睡。
這天晚上上完課回家的路上,天開始起風,起先還不怎麼大,後來越刮越大,夜晚車上的人少,雲止靠著角落無所事事的翻著手機,聽到旁邊有人抱怨:這破天氣,一會要怎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