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腦子遲頓的指了指車的所在地,江行突然泄氣,奪了她手裏的鑰匙來,拖著她的手,一直帶到車前來,把她推進副駕,雲止還有點不服,說:“我會開了,今天就是我自己開來的。”
江行自己也上了車,雲止還在嘮叨,江行說:“張雲止?”
雲止停話了,看著他,江行說:“你是不是喝酒了?”
雲止點頭,江行無耐的說道:“你喝了酒不能開車的。”
雲止愣住了,沒有開過車的人,在這方麵有時候是沒有認知的。
江行卻突然笑了,壞壞的笑著,雲止今天覺得他這樣可惡的笑容都那麼帥氣,鬼使神差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
江行有點受寵若驚,很快的就占了上風了,打的火熱的時候,江行鬆開了她,雲止正是眼睛迷離,不明所以,江行把她放回到副駕座,很利索的幫她係了安全帶,冷冰冰的說道:“回家。”
回的哪個家雲止是不知道的,隻記得是被江行抱上了床,然後就是拉燈該做的事了,在緊要關頭,雲止把江行的頭推開了,扶著她的臉頰說:“你和章雪也這樣了麼?”
江行嘴角一彎,頭又下來,狠狠的攻陷她,在這百忙裏還抽出空來回答她的話:“以後我隻是你一個人的。”
雲止也就心滿意足了。
合好就是那樣容易,雲止醒時天已經大亮,但房間的窗簾是拉著,所以雲止隻能從窗簾的縫隙裏看到陽光射進來,這就很清楚外麵的時光不早了。
從床上坐了起來,熟悉了一下環境,嗯,是自己的房間,揉一揉眼睛突然覺得不對,她明明記得前一天晚上是江行開的車,他怎會知道她家的住址?
浴室裏有水聲,雲止籲一口氣,覺得所有的努力全白廢了,頹然的從床上滑下去。
江行從浴室出來了,看到雲止一床棉被蓋住了她的一整張臉,走上來給她拉下來了。
雲止的目光撞進江行的眼裏。
江行擦著頭發,彎了嘴角,聲音慵懶的問:“你醒了?”
雲止沒答,反而把眼睛閉上了,江行在她的臉蛋上摸了摸,繼續的擦試自己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起來收拾一下。”
雲止今天下午是有課的,也就乖乖的從床上下來了,到浴室裏梳洗一翻,再出來時江行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頭上翻看雲止的幾本舊書,雲止是很討厭別人動她東西的,但並不好說話,但眉頭還是皺了皺,不巧的是江行抬頭,把她的表情盡收了眼底。
江行說:“裏麵有什麼隱私麼?”
雲止搖頭,開始用吹風機吹頭發,江行下麵要問的話自然也就淹沒在這遭雜的聲音裏了。
有十幾分鍾,雲止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