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器樂吹奏,歌舞昇平,舞姬們在大廳中央扭擺著自己的腰肢,臉上掛著應有的笑容,在前麵的演出隻為博得王官大臣們的青睞,以至於讓她們離開這個地方,不再做舞姬,會成為他們的妾,他們也願意。
有些年紀的王官大臣們頗有趣味的看著歌舞,臉上紛紛掛著猥瑣的笑容,看似是在討論著這次的歌舞,實際上是在挑人,看看誰能被自己帶回自己的府內,做自己的第幾任小妾,妾室。
翊王爺陵少辰陪著雲暮夏在主座上喝著酒,玩兒著曖昧,旁邊的鄴婼言卻遭人冷眼,不知是翊王爺陵少辰懷裏的那位女子是他的王妃,還是坐在他旁邊的鄴婼言是他的王妃。但是這個情景在陵少辰的眼裏,怎麼樣看也是陵少辰懷裏的女子像是他的妃,會哄他開心,哄他高興。鄴婼言再怎麼看也不像是陵少辰的妃,更像是陵少辰的妾。
“爺,再喝一杯嘛,再喝一杯。”嬌嗲的聲音能讓所有的男人脆之入骨,蘇到不能再蘇,麻到不能再麻,這樣的女人都是會哄男人開心的吧。
“今日是你的生辰,本王怎麼能喝那麼多酒呢?豈不是壞了興致?”輕刮了一下雲暮夏的鼻頭,寵溺的樣子別提能讓人多麼的羨慕。她這個妃,隻是個沒有實權的妃罷了,隻不過是打著和親的名義嫁給了他,自己的心還是在慕白衣的身上不是嗎?守護好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就好,不要去理會這些事情。
隻要慕白衣不出現自己的麵前,不會讓她擾亂心神,讓她那麼的無助,一切,任何事情都不要把慕白衣扯進來,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便好。
陵少辰的目光悄悄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鄴婼言,眸子裏麵閃現出一抹落寞的光,不知是因為鄴婼言看見這樣的他沒有阻止吃醋,反而卻是優哉遊哉的品嚐著,吃著桌子上的飯菜,一股無名火從心頭升起。
雲暮夏看著下麵那些擺弄著腰肢的女人,每一個動作都沒有做到位,真不知道自己在平時教給他們的要領他們都忘哪兒去了,今天過後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你們。
衝著陵少辰微微一笑,轉而看向了旁邊正無趣的撥弄著碗裏飯菜的鄴婼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意的笑,開口。
“姐姐,聽說你會古箏,不介意為妹妹彈奏一曲吧?!”那張笑的像花兒一樣的臉總是那麼的欠揍,如果鬧出什麼亂子來,她的性命也就罷了,這可是關係著娘親的性命的。
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手,起身坐在不遠處古箏的琴旁,撥弄了幾根弦,試了一下琴音,待自己滿意之後,朝著陵少辰和雲暮夏的方向點了點頭。
還未開始,那幾個舞女們便拿上來該用的道具,擺好道具便推到了一邊,雲暮夏步態輕盈的走下去,褪掉外麵的衣衫,露出裏麵的舞服,琴聲響起,舞姿開始。
嬌媚的神態,柔軟的腰肢,到位的動作,無一不顯示出她的嫵媚。水袖飄舞,一個上鼓後踢,動作定格,一曲完畢,一舞亦畢。
廳堂內在沉靜了三秒鍾之後響起了響亮的掌聲,收起水袖,嬌滴滴的回到了陵少辰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