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深沉的夜晚,整個大地被籠罩在那灰色的黑暗中,看著麵前龐大的府邸西北王府,燈火通明。開始行動,戰澤屏氣躍身而上跨過前麵的高牆,聲聲笑語從遠處傳來,不知道怎麼地,戰澤腦海中總是出現光怪陸離的情景,一個紈絝子弟,油光粉麵,臉上掛著令人感到惡心的笑容調戲著身邊的侍女。
放下腦海中這種讓人無語的臆想,緊了緊被在後麵的長槍選定一個方向潛伏而去。
王府果然不同凡響,不僅僅是在麵積上在布局上也是如此,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奢侈’,這不是那種富貴的奢侈,而是一種專門為了顯擺的奢侈。縱橫交錯的亭台樓閣,有山有水,戰澤注意的是周圍守衛,很奇怪並不是太嚴格。並沒有放鬆警惕,想來像是這種大戶都是把守衛放在暗處。
果然,在戰澤小心翼翼的潛伏前進中就發現了三處隱藏的暗樁,布局巧妙,戰澤可謂是步步驚心。
或許是冥冥中自有安排,麵前是一個長長的灰暗的走廊,這時戰澤耳邊傳來喧鬧的聲音,是在上麵一個與這走廊相連接的樓上。很奇怪這聲音並不陌生,還真是,先前戰澤腦海中的那幅景象在這一刻活生生的上演了,仰頭而觀,中間的浪蕩公子記憶深刻,奢華寬鬆的衣袍,金色長發倒是整理的夠華麗,也就是嘴角沒有掛著那絲淫蕩的笑容,他就是巴斯納斯。
躲在暗處的戰澤並沒有妄動,看的到站在他身後陰影處的老家夥,實力不簡單,這麼遠的距離那股死亡般的觸覺依舊延伸到戰澤的麵前。
看來隻有等了。
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時間在慢慢的流逝,戰澤雙眼沒有片刻的移動全神貫注的看著眼前的那人,也有蹊蹺的地方,巴斯納斯過段時間總是漫不經心向著四周打量。
“看樣他們是一個誘餌。”戰澤心中計較。
這種情景一直延續到深夜,人也倦了,巴斯納斯來到麵前老者的跟前說道:“看樣子今天那小家夥是不會來了。”
老者長就一張陰森的麵孔,在這種光與暗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可怖,臉上表情舒展了一下隻給人一種僵硬的感覺,對著麵前的巴斯納斯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切還需小心為上。”
巴斯納斯應道:“我知道,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說道這裏也是有些不滿道:“總覺的父親太過於小心了,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對於巴斯納斯有這種情緒老者並沒有奇怪,語氣反倒是鄭重道:“是一個孩子不假,但是就是在幾天前他殺了你的三個跟班,心狠手辣。”
巴斯納斯聽到這裏臉上浮現出憤怒的表情道:“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老者點了點頭,看到巴斯納斯疲倦的神情環視了下四周便說道:“時間不早了,看樣子今天他不會來了,你先休息吧!”銷聲匿跡。
巴斯納斯等到老者消失後,便向著著周圍伺候著自己的侍女們擺了擺手道:“都散了吧。”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戰澤盯著那巴斯納斯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並沒有立刻現身,他在考慮,那老者是一個威脅,而且從目前來看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戰澤所呆的地方是一個略微處於下方角落的地方,由於視力受到限製,在巴斯納斯走後也是沒有看清他的房間究竟在哪一個地方,而且時間的關係由不得戰澤去仔細的查看。身體輕巧的向上躍上了走廊的上麵,潛藏在與上方閣樓隻差一個身位的地方。驟然警覺,不遠處那道灰色的身影依舊佇立在黑暗中,戰澤暗呼僥幸,如果不是自己感覺靈敏的話想必早已被發現,現在很是尷尬,佝僂著身體確實不敢做出一絲一毫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