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打攪伯父伯母,戰澤帶著勒托米亞來到了那個地方,小小的閣樓,雨幕中依舊清冷,上麵白色柔弱的身影依舊孤單。
勒托米亞看到那道孤獨的身影從來沒有感覺到的觸動,跟著戰澤走了上去。
站在忒洛彌絲的身後,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眼神平靜的看著外麵被雨水籠罩的世界,無形中似乎感受的到那種憂鬱的落魄。
“姐姐。”戰澤叫了聲走了上去。
忒洛彌絲轉身來看著麵前的戰澤依舊是溫柔的笑,口中說道:“來了。”
“嗯”戰澤輕聲的應了聲。
忒洛彌絲的眼神轉到勒托米亞身上,自然是認識的,並沒有太大的意外同臉上的表情一樣隻是平靜與溫柔,重新轉到戰澤的身上,雙手在戰澤身上撫摸了下良久放下了說道:“聽說你前些天受了傷,不知道姐姐有多擔心嗎?”
旁邊的勒托米亞也是很少見到戰澤這個時刻的溫順,隻是低著腦袋答道:“對不起姐姐,讓你擔心了。”
忒洛彌絲微笑著道:“傻瓜,沒事就好,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
戰澤狠狠的點了點頭,像是迷失的孩子上前抱著忒洛彌絲柔弱的身軀迷戀那種溫暖,口中說道:“姐姐,我想你了。”
忒洛彌絲輕輕的撫摸著戰澤的腦袋,這種溫馨更像是一種難以割舍的親情,親情,忒洛彌絲知道,她隻是沒有朝這個方麵去想,戰澤也是知道,不過他更知道的以後這不僅僅是親情,他深深的相信。
看著麵前的兩人,不知道勒托米亞究竟是怎麼樣一種心情,對於這個陌生又不再陌生的戰澤更是有一個全新的認識,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戰澤這個人。
從這溫馨的氛圍中回過神的忒洛彌絲看著麵前的勒托米亞輕聲道:“對不起讓你見笑了,每次湛藍總是這樣。”
勒托米亞搖了搖頭。
忒洛彌絲扭頭看了眼身後的戰澤接著說道:“他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在外麵總能聽到一些關於湛藍事情,感覺好像一下子有些不認識了,不過前幾天的事情還是謝謝你了。”
勒托米亞看了戰澤一眼說道:“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說起來還是他在照顧我。”
忒洛彌絲笑了笑道:“他就像一個總也長不大的孩子。”
勒托米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忒洛彌絲寧靜的坐在那裏,看著外麵的景物感慨的像是自言自語道:“總是記得一句話,“這雨是神詆軟弱的淚水,總也抹不幹。”神詆都有軟弱的時候,我們渺小的人啊!”總是有一種落魄與悲切。
這次感慨總是能夠牽動人心中最柔弱的部分,勒托米亞失神的看著前麵那柔軟的身影,還有外麵蕭條的雨,默默的。
戰澤起身隻是靜靜的站在忒洛彌絲的身後,無形中的守護,也是看著外麵,語氣截然不同的剛強說道:“神詆都有軟弱的時候,何況我們人呢,我們的存在與那傳說中的神詆不同,每個人軟弱的背後都有一個強大的守護,它可以是庇護的神詆,也可以是無畏的惡魔。軟弱並不意味著我們渺小,它隻是一把開啟某扇門的鑰匙。”
戰澤的這句話可謂是聳人聽聞,更多的是一種褻瀆,對於神詆的褻瀆。
從沒有見過戰澤這個樣子的忒洛彌絲驚訝更多的是惶恐,想到了外麵的傳言,對於麵前的戰澤她有些看不透了。
旁邊的勒托米亞對於這個樣子的戰澤並沒有感到多大的意外,對於戰澤這番言語內心深處有一種幽怨的恐懼。
忒洛彌絲看著麵前的戰澤溫柔道:“這個世界上總是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存在不僅僅是神詆,但是隻有神詆是我們的守護,它賦予我們一切包括柔弱的情感,所以說神詆是不可褻瀆的。”
完全變了個樣子的戰澤站在忒洛彌絲的身後,依舊強硬的說道:“那麼就讓我代替神詆來當你的守護,一輩子。”
忒洛彌絲心中有一種隱約的而奇妙的情感流動,不再相勸依舊是溫暖絲毫不掩飾那衝動的情緒笑道:“好啊!”
戰澤看著外麵,心中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感,內心一句話,“這一輩子會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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