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帕努還是挺有風度的對著戰澤說道:“我知道你沒有契約生物,也不欺負你,我們就以肉體較量一下,就像那野蠻的狩獵者。”
“野蠻的狩獵者”這句話充分的說明了麵前帕努的桀驁,不過這句話正和戰澤的意,也沒有反對的理由。戰澤向著帕努勾了勾食指,與其他時間截然不同的態度,顯得有些玩世不恭,這也成功激起了帕努的怒氣。
狩獵者煉體也是分等級的,大致前期有生體、活體、勁體、剛體等四種,帕努之所以被人稱之為怪物不僅僅是他在契約者上成就,更是作為伴修的狩獵者,煉體術也達到了活體的巔峰,不可謂不強大。
但是對於這些戰澤還不在乎,畢竟如果不懂的運用的話,擁有再強大的身體也隻有挨打的份,就像是武功,招式始終是死的,畢竟人才是主導他的一切。
周邊的人遠遠的離開,給他們騰出一個發揮的空間。
唐娜克麗絲在旁邊擔心的對先前與戰澤在一起的勒托米亞詢問道:“不會有事吧?”
勒托米亞看著場中的戰澤無由想到了他麵對那三個中級凶獸巴納奎的時候,盡管現在還帶著傷勢,但是很奇怪內心中卻是沒有那種擔心,相反的而是自信,對於戰澤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自信。始終忘不了最後那一幕,十三歲的戰澤瘦弱渺小的身體拖著巴納奎巨大身體,狂暴的把它巨大的頭顱撞向石頭時的血腥,當即也回應了一句話:“看著吧,一定沒事。”口中說著這句話,也是對自己一種精神的暗示。
與勒托米亞截然不同心思的兩人是米納斯還有左奈,看著場中的戰澤心中暗道:“這次看你怎麼死。”
他們兩人不是沒有看到熟識的勒托米亞,不過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與戰澤呆在一起,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沒有主動的打招呼。
戰澤為了謹慎起見擺出的姿勢,依舊是試探性的八卦,側重於防禦。
帕努先天就不是一個防守性的男人,進攻才是他的強項。並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倒是凶猛,大開大合像極了那種凶猛的怪物,兩人在這一刻交上了手。
截、拿、擰、推俱是溫柔的防守招式,後麵越打越熟練,漸漸的加上了劈、撞、摔等主動進攻的招式,最後便有攻有守。
不得不佩服帕努,不愧為有怪物這個稱號的男子,在身體方麵著實的強悍,而且天生怪力,衝天躍起向下的重拳雖然被戰澤擋住,巨大的力量讓戰澤依舊止不住的向著後麵倒退幾步來緩解,趁機的劈、撞對於帕努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讓人驚訝的是雖然看似凶猛的帕努反倒是狼狽的,自戰澤的劈、撞對帕努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戰澤便改變了狀態,更多的把八卦掌中的拿、摔發揮到極限,每一聲巨響都是帕努那瘦弱的身體與地麵接觸的屈辱,不管他怎麼努力始終不能改變。
所以帕努怒了不顧後果的強攻,看似毫無理智的打法其中帕努有著自己的心思,那就是戰澤傷勢,戰澤間接的挨了幾拳,主要是集中在防禦的手臂上,原先被巴納奎抓傷的手臂此刻鮮血淋漓。
暫時的分開,帕努心中陰鬱想道:“看你能夠挨多久。”雖然這種策略讓人不屑,但是卻十分的有效,此刻帕努便是打算把這種卑鄙貫徹到底。
這種情形讓站在戰澤這邊的幾人緊張起來。
加奈兒隻是在旁邊平靜的看著,心中雖然也有些擔心但是更多的是驚訝,她沒有想到戰澤這個看似柔弱的身軀竟然能夠發揮出這麼大的威力,假定他沒有受傷的話,心中的結果已經預定,但是現在這個情景倒是有些撲朔迷離起來,她不知道戰澤還有沒有其他的絕招。
相對比起來勒托米亞心情依舊是平靜,這絕對不是戰澤的最大的戰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先前與戰澤曾有過的小段的交手,那是另一種招式讓她記憶深刻太極嗎?至少能夠讓他保持不敗的境地,何況記憶深刻的不僅僅是太極而是另一種凶猛至極的武功,在戰澤對抗那巴納奎的時候最後使用的武功讓她震撼,隱隱約約有種期待的感覺。
麵前帕努的做法成功的激起了戰澤的怒氣,下麵的交手戰澤使用的依舊是八卦掌隻不過更加的凶猛,出手更是毫不留情,動靜也是越來越大,帕努嘴角漸漸的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看似旗鼓相當甚至戰澤更為狼狽些,由於劇烈的運動以至於背後的傷口也撕裂了,戰澤此刻更像是從鮮血中出來的人,隻不過這個浴血的戰士讓麵前的帕努感到的是一種絕望,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始終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打倒這個看似搖搖欲墜的人,似乎生出一種錯覺,如果不能用絕對的實力壓製眼前的戰澤,那麼他就是無敵的。
這是被人們成為怪物的帕努所不能容忍的,甚至內心中產生一種衝動的妒忌與仇恨,那便是眼前的戰澤必須死,不管用什麼手段。
想到這裏心中便打起了其他的注意,別人說他卑不卑鄙與他何關,就像他的綽號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