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兩處印記的對比,我們可以得出結論,你就是躲在床下的那個人,也就是真正的凶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關恒勇這番話說的真真假假,聽上去頭頭是道,實際上有不少的漏洞。
隻不過不是專業人士,是很難分辨出漏洞的,特別容易被唬住。
衣東華就被唬住了,眼睛瞪得溜圓,一臉的不可思議。
關恒勇看到衣東華的表情,立刻知道有門,急忙加大力度。
“我知道你殺宣清玲,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但是犯罪就是犯罪,必須得受到懲罰。
我希望由你自己說出來,這樣可以算你自首,法官會根據自首情節,對你酌情輕判…。”
關恒勇又是一頓忽悠,意思再也明白不過,還是自己說出來的好。
衣東華像便秘一樣,臉色難看的不得了,顯然是在做心理鬥爭,不知道要不要說。
“你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應該為家裏人考慮考慮,總不能讓你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隻要你有自首情節,肯定不會怕你死刑,在監獄裏好好表現,說不定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關恒勇從親情方麵下手,想要以此擊潰衣東華的心理防線。
事實證明關恒勇的想法是正確,衣東華想到老家的父母,終於妥協了。
“宣清玲的確是我殺的,本來我也沒想殺她,是她欺人太甚,想讓冰茹做站街女。
這個賤人拿上次的照片威脅,說是她爸爸已經今非昔比,收拾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冰茹不受這個賤人的威脅,這個賤人就要把照片貼出去,讓冰茹以後都沒臉見人。
冰茹把這件事告訴我,我就覺得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後跟直衝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本來我想去找那個王八蛋,但是冰茹說那樣沒有用,隻能是羊入虎口。
冰茹說不行就退學,和我到別的地方去,惹不起還躲不起這些畜生。
我覺得特別不甘心,就在小店喝悶酒,碰到一個一起喝酒的人。
在喝了一瓶白酒後,這個人問我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
我借著酒勁,就把這件事情說了。
這個人告訴我,逃避絕對不是辦法,要想解決問題,就得一勞永逸的除掉宣清玲。
他還說我要是決定了,第二天到小店去找他,他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我和冰茹商量了一下,覺得這是一個辦法,就這麼放棄學業,實在是心有不甘。
我第二天找到那個人,他給我出了一個計劃,還給了我一瓶藥水。
他說這瓶藥水是強力迷藥,倒在手絹上,捂住人的鼻子,兩三秒鍾就能讓人昏迷不醒。
我在冰茹身上試驗了一下,的確是這個樣子,於是就按照計劃去做了…。”
衣東華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提到的這個人,引起關恒勇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