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涵姑娘,你醒了啊”監牢裏,說完最後一句話,她便再也支撐不住瞬間倒下,他將信將疑的聽完這些話,陷入一片深思,不管怎麼說先把她救出去再說,萬一是真的哪?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有半點貓膩,發生這麼大的事皇上肯定會下令徹查,皇後先走了,自然是不知後來發生了什麼,既然是密行,皇後自然也應不會聲張,說不定還會幫忙掩蓋過去,剛才那些侍衛全部都被她解決了,救她出去沒人會發現,而公冶妙涵在眾人眼中原本就是一柔弱的女子,說那些侍衛全部是她殺得肯定沒人相信,因其身份特殊,所以大牢裏獨僻一間,左右無人,沒有任何目擊者,身為皇後身邊的紅人,自然不會有人懷疑在他身上,那他就隻好製造一場劫獄的假象來誤導眾人。。。金碧輝煌、流光溢彩、宮粉玉砌,赤紅肅穆的宮殿裏傳來一聲翠響,這在本來就靜謐無聲的殿內更顯無比清晰,再看滿地狼籍的碎瓷片,這已經是摔下來的第三杯茶了“連個茶都不會泡,你想燙死本宮啊”端著托盤的那個宮女唯唯諾諾的開口“回稟皇後娘娘,那是您要的涼茶,已經在冰裏冰鎮過了,皇…”還沒來的及說完,隻聽‘啪’的一聲,宮女一個踉蹌,臉上立即多了四條火辣辣的長痕
。
"你個賤婢,本宮用得著你來提醒?"隻見宮女立即跪下來對著地板猛磕“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多嘴,奴婢再也不敢了,皇後娘娘饒命啊”邊說邊打自己的嘴巴“拖出去,仗責五十”“謝皇後娘娘不殺之恩,謝皇後娘娘不殺之恩”雖估計不死也殘廢,但還要對著她千恩萬謝,這就是權力。。。
“夏槐,你馬上去給本宮去查有關公冶妙涵的一切,出身,家世,入宮來發生的事,隻要關於她的都給本宮找來”公冶妙菡的本領她可是在監獄裏看的一清二楚,一個小小的吏部尚書之女,怎可能會如此厲害?
皇後娘娘怎麼了?這些她不都知道嗎?公冶妙涵本吏部尚書公冶昌之女,半年前入宮為秀女,皇上有意納她為妃,奈何皇後多次阻攔,因皇後陷害,皇上百般無奈之下,令將其打入大牢,並命‘任何人不準探監,如若不然依法處置’,,她已身處牢獄,對皇後已然造不成威脅,為何還要讓自己去查?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夏槐雖這樣想著,但並沒有問出口,天知道她若問出口以現在的皇後娘娘會怎麼處置她,隻是淡淡答道“是,奴婢遵旨”事實上她今天被皇後派出宮辦事,所以她並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她隻知道她一回來便見皇後娘娘大發雷霆,想勸又不敢張嘴,主子的事情不是她能輕易過問的,主子讓查,那這事肯定和皇後娘娘發真麼大火莫大有關係,身處**這麼久,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答罷,便輕輕退去。。。
同樣堪比豪華,莊嚴肅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宮殿內,也爆出一聲驚響“什麼,妙涵失蹤了?”隻見身穿黃袍,頭戴玉冠,溫文爾雅、氣宇軒昂、美髯鳳目的男子,加之身上的張牙舞爪龍騰圖,把他的氣質彰顯的淋漓盡致,格外耀眼,再觀手上青筋爆起,隱約現出點點血跡,原本豪華無限的千年檀木桌一分為二,地上疊疊落落滿是奏折,好不狼籍,不要懷疑,那正是他的傑作。
刑部尚書先是被他無厘頭的舉動一驚,他沒想到皇上會發這麼大的火,雖然他已經早早做好了領罪的準備,但是現在皇上現在關心的好像不是他的失職造成監獄裏的侍衛全軍覆滅,而是關心一個囚犯的下落,皇上莫不是氣糊塗了?於是他把剛才說的話又原話重複了一遍“啟稟皇上,下級來報,今無故刑部牢獄侍衛全部暴斃,死狀及其奇異,刑部損失慘重,另前幾日關押的前任吏部尚書公冶昌之女公冶妙涵也離奇失蹤,狀似劫獄,但來者何人卻願無從查證,卑職無能,勞請皇上降罪”說完堅定不移的看著幾近暴怒的男子,刑部尚書為人向來剛正不阿,身為外官,不問**,自然沒往深處想。
“去給朕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朕現你三日時間,,三日之內查不出是誰,舊賬新帳一起算,還有要把公冶妙涵毫發無傷的給朕帶回來”不帶絲絲溫度的聲音儼然響起,不勝嚴寒更比嚴寒,他帶她回宮本是為了想要保護她,但他不能做的太過明顯,自小在宮中長大他是見過了宮裏的勾心鬥角,宮裏的女人都是一根筋,為了自己的權力什麼都做的出來,在她還沒有培養出自己的勢力之前,他自然不能給**女人這個機會,但能在宮裏生存的人自然都不是簡單的主,背後的勢力都不容小覷,身處**的女人,在這裏隻是他能夠把一碗水端平,讓她們背後的權力相互製約的工具,操之過急則有弊無利,在這危機四伏的深宮,他隻能從長計議,所以在他明知皇後陷害公冶妙涵,他還是故作憤怒的把她關了進去,因為他知道以她現在秀女的身份是鬥不過皇後的,在監獄雖然很委屈,但是可以保護她,至少,在他能夠鏟除眾害之前,她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