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幫我請了假,然後爺爺帶著我還有薑瑞就踏上了去江西的旅途,老爸本來說是要跟我們一起來的,但是他部隊裏麵臨時有事要他去海南,無奈他隻好讓我自己照顧好自己了,還讓我提防著點薑瑞,說那小子看上去就不是那種專一的人,當時我就想笑了,老爸什麼時候那麼在意這些問題了。
我們思考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開車去,我說這得耗多少油啊,自己開車去還不如坐大巴去呢,但是如果我們坐大巴去的話就很難找到那個小村子了,而自己開車去的話,跟著導航儀很容易就找到了。會開車的就隻有薑瑞一個人,爺爺雖然也會開車但是他老人家畢竟是年紀大了還是要休息的,最後薑瑞隻好一個人,要從早開到晚。
一天的時間就全都呆在車子上了,中途去加油站加個油吃點東西什麼的是唯一的樂趣了,薑瑞開車,我在副駕駛上玩手機,爺爺坐在後麵閉目養神。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找到能夠落腳的小村子,村子還挺不錯的,建的古色古香的,其實是為了發展旅遊業故意這麼建造的,因為那些房子的牆和瓦都是新的,一看就知道是現代的。我們在小村子裏找到了一家專門提供食宿的自己家開的小旅館住下了,爺爺和薑瑞一間,我自己單獨一間。其實我不想一個人單獨一間的,我還是挺害怕的,因為我覺得到了江西我就離蘇宛童更進一步了,離她更進一步我就害怕。
但是我一個已經成年的女生,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都發育成熟的人怎麼能和兩個大男人住一起呢,即使其中一個是我的爺爺。
我們草草的吃了一頓飯就要回去歇息了,薑瑞說明天早點起來要去找那個小鎮子,臨回房之前我還不斷地叮囑著薑瑞隻要我一叫,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來救我,搞得薑瑞瞬間就不想理我了。
住在陌生的城市,睡一張陌生的床,你讓我怎麼睡得著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最後可能是因為一整天都在車子上太累了,終於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得也不安穩,我還能聽到門外傳來鐵鏈托在地上的聲音,聽得我嚇死了,隻好蒙著頭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就急急忙忙的跑到薑瑞的房間,正好他也準備來找我,我一看到他就問他:“你昨天聽到鐵鏈托在地上的聲音了嗎?”
薑瑞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說:“沒有啊,你聽到了?”我直點頭:“我確實聽到了,就在我門口轉悠著,來回踱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突然不見了,嚇得我大半夜的想睡不敢睡。”
“怎麼會呢?拖著鐵鏈的一般是頭七的冤魂來陽間看望親人的,怎麼會在你的門口徘徊呢?你聽錯了吧。”薑瑞一口咬定是我的幻聽,但是我敢以我的性命擔保我絕對不是幻聽,雖然當時我想睡覺,但是我聽的真真切切,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那就是小夥子你陽氣太重,還是不能了解陰間的一些事情,像思雨就是陰氣太重,陰間稍微有一點點動靜她都知道。”這個時候爺爺出現在我們麵前解釋道,一聽完爺爺這個解釋我覺得我真是太牛,以後上街擺地攤給人算命什麼的絕對的一流!
吃過早飯我們就在鎮子上到處打聽著有沒有那種環水的大宅院,像年輕一輩的打聽是沒有用的,隻有像老一輩的打聽才能稍微的問出一點什麼的。
我們看見一個坐在家門口抽煙的老爺爺,於是就走過去問他:“大爺你知道這裏有沒有一幢大宅子裏麵有水的?”
老大爺哈哈的直笑,說哪個大宅子裏沒有水啊,這道也是的。
後來薑瑞就換了一種問法:“大爺,您認識一個叫蘇宛童的人嗎?”一聽到這個,大爺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剛剛還笑嘻嘻的現在就變得特別的嚴肅,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我不認識!”大爺直擺手,然後起身就準備回屋去了。
剛準備走,爺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們是專門來捉她的。”這話一出口大爺就立即刹住了腳步,他一個健步衝到爺爺麵前問道:“您是捉鬼的道長?”那眼睛裏麵絕對的在放光啊,爺爺被他這麼看的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這兩位是徒弟?”那老大爺瞅了一眼,我們急忙點點頭,老大爺是以一種近似崇拜的目光看著爺爺和我們了。
“這下您能告訴我們蘇宛童住的那個宅子在哪裏了吧?”我笑嘻嘻的看著那個老大爺。
老大爺卻否認了我的話:“她哪買的,她就是給人家做丫頭的。”
好吧,我還在幻想著她是個大小姐什麼的,原來隻是個小丫頭,做事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