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毅把壓力給到了鄒鴻飛,鄒鴻飛是天天給許晨報告,許晨也讓他把看到的報告給白京毅就行。白京毅要是讓他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再行商議。

半個月的時間,雖然沒有想象中的危險。但許晨總是感覺風雨欲來。

艾茹仙在學校還好,許彩每日看著許晨的頭疼加劇卻又無可奈何,許晨也給她們和自己身上藏了防身的武器,倒不是很擔心。

值得一說的是白京毅快要把鄒鴻飛逼瘋了,每天讓他用各種手段引誘去別的地方。別說鄒鴻飛會報告給許晨,就是他不報告給許晨,許晨也不會離開這一畝三分地。左右許晨在外麵沒有戀念,壓力你盡管給,我動算我輸。

但也因為這樣,白京毅卻對鄒鴻飛越逼越緊。幾次鄒鴻飛暴跳如雷殺人的心思都有了。他又不是白京毅的手下,就跟著他掙點錢,快他媽成白京毅的爸爸了。

沒辦法的鄒鴻飛最近總是想著怎麼弄白京毅,這口惡氣不出屬實難受。

在薑馨的安排下,今天許晨要在距離他們工作區域不是很遠一家名叫瑞景錦繡的酒店,請她的父母吃頓便飯。

瑞景錦繡這家酒店以家宴聞名琴城,中秋,過年,這裏幾乎都是爆滿。主要是瑞景錦繡,裝修風格特別適合年紀稍大的人。有較為土氣的金碧輝煌,也有深紅的家庭暖色相配。

天暖和起來,人們的衣物也都在減少,瑞景錦繡對麵是一個公園,裏麵有不少人在休息,還有老年人在打牌,也有許多漫步在公園裏的女士都開始穿起裙子,衣物也不像冬天的那樣的單調。人群看起來盡是花花綠綠的繁華。

而此時馬路對麵的瑞景酒店一個房間內,喬香葵卻急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佟香的任性喬香葵是屬實是受不了了,這半年來,他們跨越五個國家,如今回到故土。本以為佟香會收斂,沒想到她是越來越過分。

喬香葵看了看在床上藍色的河馬玩偶服,又看向在窗前向外巡視的佟香,再次著急的勸解。

“佟香,你想見他,我們看看大廳走廊的監控就可以了啊。天這麼熱,你的預產期還有不到兩個月,有沒有想過孩子。許晨肯定不會和那個薑老師談戀愛的你放心吧!我看他,就是權宜之計。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

佟香麵色看起來微微憔悴,轉過身撫摸著的懷孕的肚子,苦澀的笑笑。

“香葵,我知道。我相信他不會,可是我就是想見他。最近總感覺呼吸不暢。求你了,我就見見他。很快就回來了。”

喬香葵非常無語,但看著佟香憂慮的表情心軟下來,但還是忍不住抱怨。

“這個孩子投你肚子裏,算是倒黴了。你真能折騰。”

佟香對著喬香葵勉強的笑笑,然後輕撫著肚子說。

“媽媽對不起你。”接著佟香又來到床前費勁的的彎腰拿起河馬服,喬香葵也連忙過來幫忙。

佟香腳踏上藍色河馬服的那一刻,心底悄然湧動即將見她愛人的戀念,她抑製自己過快的心跳。在喬香葵的幫助下,慢慢穿上,河馬服,隨後又瞥向床上的那個河馬頭盔。露出了足以驚豔天下的笑。

直到有人敲門,喬香葵去開門。進來一個身穿西服工裝中裙的女性大堂經理。佟香心中思念,猶如洶湧鼎沸的大海。再也抑製不住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