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在店門口,向店裏麵看了一眼,白洪洲正坐在靠近牆麵的沙發上。
許晨走進店裏對這個,曾經和自己談過話的白洪洲。頗有感慨。他似乎變的更老了些,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見m還油了許多,頭上的頭發也稀少了許多。但他身穿白色襯衫顯得頗為精神,一副老當益壯的樣子。
許晨並不打算跟他多說什麼,來到他對麵搬了個凳子坐下後,直入主題。他自己兒子在做什麼他不可能不知道,還這麼放任他們逼迫佟香。這次出現在這裏一定也目的不單純。
“請問有什麼事?”
白洪洲定定的看了一秒許晨,也不在意他的沒禮貌,聲音帶些蒼老的沙啞。
“又見麵了,我希望你能把佟香叫回來。”
許晨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無奈的撇頭笑了笑。
“她要是我能叫回來的,白京毅恐怕早就找我了。至於等到現在嗎?都小半年了。”
“別急!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許晨不耐煩的說。
“有辦法請您自己去叫。我躺在病床上,死活沒人問,還要受你們家威脅。讓我離開她,我就離開。讓我叫她回來,我就去叫。當我什麼?”
白洪洲皺了下眉,毫不在意的說。
“你想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聲不響。等待他說話。經過那兩萬字思維導圖分析,許晨實在是越來越不喜歡這個老頭。
白洪洲開始不緊不慢講述。
“她即將繼承父母財產,這件事情,我還沒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兒子,孫子。如果他們知道了,你會知道後果的。”
許晨渾不在意他的威脅,擺爛的說。
“所以呢?什麼後果?她繼承家產和我有關係嗎?還是有我一份?”頓了頓許晨又不屑的一笑。
“你兒子和孫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不應該去自己阻止嗎?怎麼天天跑來為難我一個普通人?”
白洪洲頓時臉上露出生氣的表情,這不是他阻止的問題。他的兒子孫子也需要生存,在他看來。為自己謀點利益並沒什麼。
佟香父母留給她的已經夠了。再說有競爭才能成長,並且他的兒子和孫子並沒對佟香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白洪洲也不想跟許晨廢話。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跟我去見一趟齊律師的好。否則出了不好的事,對誰都不好。”
威脅的話許晨已經聽膩了。
“抱歉,做不到。您要是行動不便,我送您出門。”說著許晨帶著假意的客氣站起身。
白洪洲卻沒有起身的意思,瞪了許晨一眼。
“你知道她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繼承遺產嗎?”
“和我有關係嗎?”許晨再次帶著不耐煩。
白洪洲也站起,緩緩的說。
“除非結婚生子!我本來是不想說的,你考慮清楚。齊律師給了我一個月,但你的時間隻有幾天。”說完白洪洲帶著冷冷的神色轉身離去。
許晨卻緊皺眉頭,她第一個反應是佟香在別的地方結婚?不!不可能!許晨當即否定,就算結婚她也隻會來找自己結。就算結婚也是權宜之計。
許晨目送白洪洲離去,反應過來。
結婚生子?
許晨快步走向辦公桌,一邊回憶佟香最後一次的月經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