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一到,沒有了婉兒陪同,淩蕭一個人也甚是無聊,便一個人回張府去。
淩蕭前腳剛一踏進張府,那邊張子玉便氣衝衝地朝他走來。
張子玉狠狠地打了淩蕭一拳,道:“臭小子,你跑哪去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害得老子找你這麼久!”
“還幹嘛,當然是出去找樂子!”淩蕭笑道。
張子玉眉頭一皺,道:“他媽的,出去找樂子竟然不叫上我!你也真夠意思!”
淩蕭隻得無奈的笑了笑。
張子玉拉了淩蕭,朝內院走去。
原來今天便是張府每三個月一次的武力比試的日子。
他二人到內院時,比武台的四周早已圍滿了張府上下的人,而坐於正首的剽悍男子便是張家家主張天雄,左邊的正是張天霸,同樣身材魁梧高大,雙目炯炯有神,右邊乃是張天邛,他卻和兩個哥哥完全另一種氣質,一副文質彬彬的打扮。
二人選了位置坐了,旁邊坐著的不是張子謙又是誰,正冷眼看著他二人。
淩蕭倒不以為意,隻四處張望。
這時比武大會方才開始。
兩個張家族人上了比武台,兩人擺開架勢,一人使一把長劍,一人使大刀。
比武一開始,那使劍的便攻勢淩厲,直取使刀的要害之處,而那使刀的在一片劍影中左擋右突,陣腳絲毫不亂,從容地防禦。
淩蕭冷眼看著他二人戰鬥,此時已看出了些門道。
那使劍的雖攻勢淩厲,卻犯了修煉之人最忌諱的事,那便是急於求成。
戰鬥中尤甚,此人急於求勝,已經將自己的諸多破綻暴露給對手。
反觀那使刀之人,從容應對,防禦嚴密,隻要那使劍之人悄悄地懈怠一些,便會給他反撲的機會。
果然不出淩蕭所料,一段時間之後,那使劍的已漸漸不能支撐,而使刀之人開始擺脫使劍之人的挾製,漸漸地處於上風。
鏘!
使刀之人看準了對方的破綻,大刀倏忽之間便朝使劍之人的腰砍去,那使劍的一急之下便用劍去擋。
長劍瞬間脫手,那大刀向上一擺,便架在了那使劍之人的脖子上。
淩蕭頗不以為然。
張家的族人竟這般無用嗎?
如果他上場的話,他自信那使刀的也不是他的對手。
看到這裏興趣便自減了半分。
張天雄不禁哈哈一笑,便道:“天霸,看來我的弟子倒是勝了你的弟子半分!你可得加油了!”
張天霸麵色陰沉,道:“哼……現在才剛剛開始,勝負還未可知。”
張天雄隻微微一笑,便坐下了。
哼,不服氣嘛!我便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張天雄笑問道:“天霸,近來子玉修煉便很是用功,我看子謙和子玉很久沒比過武了吧,不妨讓他哥倆比試比試?”
張天霸冷冷笑道:“有何不可!”遂叫了張子謙過來,“子謙,你大伯讓你和子玉比試比試,你看如何?”
張子謙陰冷地笑道:“當然可以!”
“不過自家兄弟比試嘛,你出手可得有分寸,”張天霸又看了張天雄一眼,“否則傷了子玉,不僅你大伯要興師問罪,我也不會饒了你的!你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