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王醫生,她怎麼回事。”
單丹丹放在病床上的手指微卷,睜開眼好像看到了他有點著急的神情,可很快臉色又恢複了冷淡。
白大褂收起聽診器,看了看冷炎一眼,在看看單丹丹,抿了抿唇,要說不說的,看得急性子的單丹丹要發毛了。
這部隊的衛生室條件有限,隻能處理一些簡單的外傷和頭疼感冒之類的小毛病,難道這嘎巴原主還有其它不可治療的病?
早死早超生,這次她保證絕對去黃泉,不瞎晃蕩。
單丹丹扯著低啞的嗓子道:“白大褂,你直說,是啥病?”
這王醫生也不生氣單丹丹叫他白大褂,因為單丹丹是出了名的不講理沒教養,“咳咳”他清了清幾下嗓子,眼裏閃過一抹笑意,才緩緩道:
“身體有點虛弱,過度透支了。”
“冷團長,我知道你和嫂子才剛結婚,但是嫂子畢竟是小女孩子,你這個大老粗以後還是溫柔一點。”
“你看小嫂子胳膊上那些青紫的痕跡,還有脖子上那一小啾啾的粉色痕跡。”
“懂的人知道是那啥,不懂的還以為你打的呢。”
原來是憋著壞呢!
單丹丹終於明白了他剛眼裏那抹笑是啥意思,說話聲一點也沒壓低,說的整個病房的人都朝他們兩口子投來了探究的目光,fuck。。。。
單丹丹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她表示她沒聽到什麼。
冷炎:“……”
冷炎淡淡地掃了眼單丹丹,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脖子上那些粉色啾啾上。
視線在往下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那裏痕跡尤為明顯,那是她昨晚在床上喊“強女幹”時,手被他禁錮在頭頂時,留下的痕跡。
他還禁錮了她的腰,那裏痕跡肯定更明顯了。
想到昨天晚上的廢料,冷炎的眸色略微回暖但又很快恢複一如既往的深沉。
冷炎沉聲道:“好的,謝謝,我知道了。”
醫生走後,床上裝死的人還在躺屍,冷炎皺了下眉頭,“回家吧。”
她倒是想起來啊,可是腰酸背痛的,有商有量的掀唇道:
“你著急你先回去,讓我躺一會兒緩緩。”
男人沒有走,而是站在她身邊深沉地看著她,這單丹丹哪裏不對了?
按理說他睡了她,她今天應該跟自己大吵大鬧的,怎麼這麼安靜?
實在無法忽視那道目光,單丹丹蹙眉,扶著床要下來,一隻大手就伸過她的腋下,把她扶下了床。
大哥,你別插著我走呀,是要和病友們宣告我那個之後走不了路?
還是宣告你夠厲害?還嫌不夠丟臉!
單丹丹白了他一眼,低聲嘶啞道:“你牽著我走,別插著我呀!”
冷炎倒也很爽快,拉著她的小手往門口走,路過白大褂門診室時,單丹丹故意支開冷炎去買點消炎藥。
單丹丹看冷炎走後,站在白大褂的門診室門口,看周圍也沒人,道:
“白大褂,過來。”
“咋了?”白大褂手插著白大褂口袋裏走了過來,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