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惜雪既然如此迫切希望你能加入,那我們就偏偏與她背道而馳,我們遠離她,先想辦法把你背後的封印解開再說。
其實在我心底還是希望能和惜雪一起合作的,尤其是今晚她臨走前那個氣憤又帶有一絲幽怨的眼神,總是讓我不能釋懷。心裏暗罵,老子長這麼大了,從來沒有一個姑娘對我這樣戀戀不舍,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個漂亮的姑娘。這種想法並非自己在找死,我也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並不單純,但試問天下哪個男人敢恬不知恥的告訴我,他接近一個漂亮姑娘時絕對沒有過邪惡的想法與目的?不過,從老六眼神堅定中,我明白合作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隻能點點頭。
我看看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三點,想到明天還要繼續趕路,所以主動提出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亮,我感覺精神充沛,於是翻身坐起來,看著老六均勻的呼吸,我並沒有打擾他的意思,於是拿出手機準備消磨時間,一看才知道現在才五點多,而自己隻睡了兩個多小時,心裏暗想自己他媽的快要成神仙了。
自己玩的正酣暢,突然外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還在猜想是否是有人跑肚,結果卻響起一陣碰碰的敲門聲。
老六聽見敲門聲,打了一個激靈就坐起來,我向他擺擺手,然後下床開門。
拉開門以後,我發現敲門的是小旅店的老板娘,頓時心裏泛起一陣不爽,自古以來哪有故意打擾客人休息的客棧?我拉長了臉正準備質問她,不等我開口,她就立刻滿臉歉意的說,“這位兄弟,對不起,對不起!我家裏突然發生了一點事,實在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我把心頭的怒火壓下去,俗話說舉拳難打笑臉人,更何況是一個滿臉愁容不停道歉的女流之輩。因為這是小旅店,女主人又在這個時候向我倆說這個,很明顯這家主人這是在向我倆下逐客令,我向老六聳聳肩,老六點點頭,於是我倆開始簡單的收拾行李。
臨出門時,老板娘依然不停的道歉,還說什麼下次來住可以免費一天,我心裏暗罵,為什麼不把這次的錢退給我倆啊,嘴上略帶不滿的問,“大姐,什麼事跟火燒眉毛似的連生意都不肯做了?”
老板娘立刻歎氣,“這位兄弟,真是對不起了,做生意哪有關門謝客的道理,可今天一早我就接到老家的電話,說是家裏,家裏鬧黃鼠狼了!”
她這一句話頓時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鬧?怎麼個鬧法?”
“還能怎麼鬧,附人唄?”
聽到這裏我再也克製不住了,瞄了一眼老六,示意他是否可以去看看
誰知老六不動聲色,我心裏暗罵,這家夥平日裏對待這種事還是比較上心的,怎麼今天卻如此怠慢?提起黃鼠狼,我自然想起在鄭胖子別墅裏的黃鼠狼跟在老六身後的詭異情形,不過雖然當時老六似乎跟它有些親密,當時含糊其詞沒有過多解釋,在加上之前也聽老人說過,黃鼠狼這動物邪性很大,雖然一直有耳聞,但從未見過。於是我顛顛的跑到老六身邊,趴在他耳朵上說,“咱去看看唄?”
老六的反應卻出奇的平淡,淡淡的問老板娘,“是附人了麼?”
此時老板娘正忙著收拾,頭都沒有抬,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板娘舉動正中我的下懷,我不停的向老六挑眉毛,最後老六終於開口,“這位大姐,我倆想隨你去看看,不知是否方便?”
老板娘似乎不敢相信,疑惑的問,“你倆?你倆跟我幹什麼?”
“大姐你有所不知,我這兄弟其實正是這方麵的行家。”
老板娘打量了老六一眼,“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是好事。可是,你倆真的可以?”
我見她由於,於是猛地一拍胸脯,“保證藥到病除!”
就這樣,老板娘同意帶上我倆,出了旅店後,老板娘攔了一輛麵包,我與老六跟著眼前的大姐踏上返鄉的路程。
老板娘雇了一輛麵包車,自己做前排,我跟老六坐在後排。一想到可以親眼目睹我就激動不已,同時也很好奇,我拿胳膊拐了拐老六,問,“為什麼老人常說黃鼠狼有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