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候府一片寂靜,而榆親王府裏卻是亂成一片了。
“狗奴才你們的世子去哪了,為何不見蹤影,若是在外麵發了病,看我不宰了你們!”隻見一位年約五十的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此人不是榆親王又是哪位呢?
“王爺,您幹嘛要發這麼大的火啊,世子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沒準是與哪家公子吃酒去了呢!”一個三十左右歲,很是嫵媚又不失端莊的婦人說道,此人正是榆親王最寵愛的側妃蘭氏。
“不會的,澈兒身子一向不好,怎麼會與人吃酒啊,會不會救疾複發了呀。”另一位美女眼經哭得紅紅的,臉色也十分不好,軒轅澈自小落下的病根她是最清楚的,一發病有時冷有時熱的,還會亂發脾氣,這暗衛竟是跟丟了澈兒,這可如何是好啊。
“你們都給我閉嘴!”榆親王也很是擔心著,雖說那個兒子與自己素來就不親,可是那也是他唯一的嫡子啊。
“少說幾句,有時間給我好好的看好楠兒與欣兒,別讓他們一個個的就知道胡鬧,家裏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榆親王說的是他與那蘭姨娘的一雙兒女,軒轅楠自小就喜歡在外遊曆不願回家,而那軒轅欣兒便整天跟在四皇子的屁股後,與那楊芸兒沒完沒了的鬥個不停,一想起來他就頭疼。
“還有你,不要整天的就想著誦經念佛,澈兒的身子都那樣了,你還任他出去胡鬧,若是出了事情,你也不要在我麵前哭哭啼啼的!”榆親王現在實在是火大。
那蘭姨娘聽聞榆親王說起自己的一雙兒女便要嘟嘴反駁,可是隨後便看到榆親王又對著個木訥的女人也是吼了過去,她便閉上了嘴,她可不想惹往槍口上撞。
“難道本世子的隻是娘親一個人的兒子?不是你榆親王的?”隻見一襲白衫的軒轅澈走了進來,一夜未歸的他,在王府的眾人麵前更是‘虛弱’了呢,蒼白又有些臘黃的臉讓人看了更加疼惜。
“澈兒,你可是回來了,你有沒有怎麼樣啊,這兩天你是去哪了呀,可擔心死娘親了!”宋氏紅著眼,你顫抖的手去摸摸這,摸摸那的很怕是自己的兒子有何不妥的。
“你說什麼混話呢,你這兩天去哪了,你自己的身子怎麼樣你不知道嗎?你還出去瞎胡鬧什麼?還跟著人家去鬧刑部,你是越發的能奈了啊!”榆親王雖是滿眼是關心,但口中說的話,變為質問。
“還很威風呢,膽敢於貴妃娘娘叫板呢,王爺啊,知道我聽到這些怕成什麼樣嗎,還好鬱兒姐姐與我素來交好,沒與咱們世子一樣,不然恐怕到時會連累了咱們整個候府呢,到時候可如何是好啊!”那蘭側妃見軒轅澈竟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心裏怎能不鬱悶啊,這個臭小子還真是命大啊,這樣都沒死。
“本世子何需你來求情啊,皇上都沒有發話,你一個妾也敢把責任都推到本世子的頭上?是仗著誰的氣焰啊?”軒轅澈雖是虛弱,但是依然有氣勢的說道。
“你……”蘭氏這一輩子最做介意自己做了側室,仗著老王妃是她的姨母,而那正妃又是個木訥的,整天想著誦經念佛的,所以她便早把自己當成正妃了,可是就是這個臭小子,從小就跟著她對著幹,偏偏老王妃與榆親王又對這個臭小子疼愛有加,她明著又不能把他怎樣,隻能暗自的自己較勁兒。
“好了,一人都少說一句吧,澈兒,你這兩天幹什麼去了,隻有玄陽一人回來,說是你們遇襲了,與你走散,是在哪裏走散的啊,側妃也是關心你的!”榆親王最後還是忍下怒氣,沒有斥責兒子,緩和下來說道。
“是啊,如果她再關心關心我,估計我這條命就沒了吧,我們是遭人襲擊,用了內力導致我發病了,還好我被好心人救了,要不然某些人就真該得逞了呢!”軒轅澈慘白著臉,緊緊盯著有些慌亂不安的蘭側妃。
“你?……我?……王爺我沒有!”蘭側妃慌忙的搖了搖頭。
榆親王的雙眼緊眯,盯了蘭側妃好一會兒,才對站軒轅澈道:“這件事情本王會查個究竟的,若是查到了凶和,本王嚴懲不貸!”
軒轅澈滿臉的早知如此的模樣,不去理會他們。
而蘭側妃便楚楚可憐的紅了眼道:“王爺,您可要仔細的查清,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實在是冤得很啊,妾身為了王府,百般的討好鬱姐姐,好容易無事了,世子卻是這樣的冤枉妾身,讓妾身情何以堪啊!”說完還嚶嚶低泣起來。